现在哭还太早,等见到老板,他们会知道什么叫地狱。

领头的黑衣人眼神冷漠:“带走。”

黑衣人将调酒师和失去意识的宁辛被五花大绑,离开前领头人环顾四周,看着黑压压的人头,手里的刀刃锋利无比:“很抱歉打扰大家玩乐,我希望所有人把刚才的事情忘掉,别在外面嚼舌根。特别是€€€€”

领头看向一处,手下动作迅速上前抓住那人的头发一扯:“已经拍照录像的,请把照片视频全部删除,我们会挨个检查,我不嫌麻烦,希望你们不要不知好歹。”

刚才拍过照的人哆哆嗦嗦拿着手机删除照片,还不忘点进最近删除里面彻底毁尸灭迹。

处理好一切,领头带着人离开。

废弃楼外传来脚步声,黑衣人齐刷刷转身,对来人鞠躬:“老板!”

谢鸣轩淡漠应声,两名黑衣人端出一张椅子放到谢鸣轩身后,谢鸣轩坐下后有人上前点烟。

呼€€€€

薄唇吐出烟雾,细长的凤眼微眯,吩咐道:“弄醒。”

“是。”领头看了眼手下,手下马上提着一桶冰水浇到昏迷不醒的宁辛头上。

刺骨的冰水让宁辛瞬间醒来,他想大声呵斥泼水的人,一抬头却看见坐在一直是双腿交叠,优雅抽烟的谢鸣轩。

谢鸣轩弹掉烟灰:“真能睡。”

宁辛身体不住发抖,他强撑着最后一点骨气:“……你,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伯父怪罪你吗?!我也是宁家人!动了我,你别想再要宁家!”

“宁家?”谢鸣轩不屑地笑出声,“宁家算什么……”

他想说“宁家算什么东西”,这辈子他拥有的更多,区区一个宁家入不了他的眼。

话快说完,一张明艳的笑脸闯入脑海,他硬是把话咽回去改口:“宁家是我的。”

宁溪也是。

领头满头问号,明明不久之前老板还说宁家一点价值都没有,老板的心思猜不透啊。

“才不是!”宁辛冲他怒吼,表情狰狞扭曲,“这些东西怎么也轮不到你继承!如果没有你,宁溪那个草包根本争不过我!”

谢鸣轩不想听宁辛叫心上人的名字,这让他感到恶心。

他用眼神示意离宁辛最近的人,那人二话不说,上前一巴掌抽在宁辛还未消肿的脸上。

宁辛惨叫一声,眼前发黑。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眼看宁辛又要昏过去,手下再次浇上冰水,把人拉回来。

“跪好!”手下往他身上踹上一脚,妈的,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手挺疼。

谢鸣轩让人拖着他到跟前,抬脚踩在宁辛肩上。

宁辛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去,冷硬的皮鞋底踩在身上很痛,愈发加重的力道让他慢慢弯下腰,趴伏在地上,脸贴着脏污的水泥地。

“药是谁给你的。”谢鸣轩没有询问,他笃定宁辛手里的药出自他人之手,给宁溪下 药这件事说不定也是受人指使。

宁辛不敢说,也不能说,死咬认定这件事是自己要做的,和他人无关:“宁溪又不是我亲堂弟,长成那样,不管是谁都想cao他吧?你不也是么?你对他的感情很干净吗?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

“呵呵。”谢鸣轩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他俯身将烟头按在宁辛颈侧,高温灼烧皮肤,空气中有股难闻的烧焦味。

宁辛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他惨叫怒骂,恨不得吃谢鸣轩的肉,喝他的血。

“你的眼睛。”谢鸣轩抬手,领头黑衣人从腰间拔出匕首,双手放到他手里。

匕首很漂亮,很锋利,可以轻松隔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