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想起带着一一的日子，如果后来没有碰到你们，我独自带着一一，说不定过的比他还惨”

沈图南一下抓紧了洛云起的手，眼神坚定，“不会”。

洛云起心道，会的。

洛念明不就很惨吗？

但他笑了笑，与他十指相扣，“这不是假设么。感觉他的要求也不是多难，再说你不也已经救人了嘛”

“我是怕他觉得跟我谈条件轻松，以后上瘾了不知好歹”沈图南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做法，“既然想让他忠心，人我自然也会尽力救”。

“感觉他那性子以后也不像是会不知好歹的，以后若真那样，你再处理也不迟，好不好？”

沈图南捏了捏洛云起脸颊，“这次听你的，下次不许了”。

洛云起吐了吐舌头，没有给自己留话柄。

沈图南也不在意，他只是这样说说而已，若洛云起真低头求他，无论何事他觉得自己都说不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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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城的第一场雪悠然而至，没过脚腕之时，巡逻队带来了耿华的死讯。

云起城的几个高层快速到了现场，出于好奇，洛云起也跟着凑了回热闹。

清晨的空气带着冷冽之息，吸进身体灵台都清明了几分。

洛云起戴着帽子，裹的圆嘟嘟，只露出一双眼睛，在一行人中非常明显。

招待所此时已经戒严，上百巡警将周边围的严严实实，周围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大多数是年轻，年长一些早就被末世磨的波澜不惊。

随着一行人到来，人群像是海水般分开一条路，容几人通过。

原琪站在招待所楼下空旷的正门处，他的保镖正不满的跟巡警争吵，一个老年男人正抹泪跟登记的巡警说着情况。

看到一行人出现，原琪率先打了声招呼，沈图南点了点头，询问登记人员，“怎么回事？”

卫启是第一个发现学生出事的，老年人觉少，他醒来上厕所，看到耿华的门开着。

推门一看，房中遍是血迹，老人一声惊呼出口，”惊动”了招待所的保安，保安第一时间招来人控制了现场，同时报告了巡警。

层层上报，最终到了基地高层。

“有找到凶手吗？”沈图南还带着洛云起没有主动上去查看现场，倒是苏修竹和韩惊蛰几人象征性的走了一趟。

下来形容了一下，房中全是血和剁碎的残肢，同行的人将一把砍刀让几人看了一眼，说是作案工具。

如今也没有DNA检查设备，无法测出那是不是耿华。

“是耿华教授的保镖，他自己留下了信息，说自己是报仇，希望基地看在他也是受害人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巡警将一份信件和一个DV，几个内存卡递了上来。

“不可能，韩阳是华子是情侣，哪儿来报仇一说，这肯定是有人伪造”一旁叫卫启的老头，气的脸上泛着红，询问沈图南，“这是虐杀，发生在云起城，你们云起城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卫教授还是看看你的好学生是什么人再说吧？”一个巡警拿过来一个笔记本，嗤笑一声，当着卫启原琪几人的面直接打开了视频，点击了倍速播放。

孩子的惨叫一时让周围人都沉默了下来，卫启不敢置信的夺过来看了一眼，返回又打开了其他视频，一个个快进查看之后，老人懵了。

“这是……这是……”

“是真的，没做假”巡警打断了他的辩驳，将DV里的视频打开按了播放。

韩阳的脸出现在了视频里。

他脸上还带着血迹，背景是鲜血四溅的房间，他对着镜头笑了笑，摄像机的镜头扫过房间的惨状，又回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