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师兄喜欢瘦子,这么多年我都有注意,一点儿也没吃胖!”
杜玉霖:“……”
白担心他了,杜玉霖颇为晦气地收回手,亏他还一门心思担心他呢。
杜玉霖刚要把手收回去,慕白涧就一把攥住了他的两只手,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腰间蹭了蹭。
嘴上还念念有词,“真的,不信你摸摸!”
被慕白涧按着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的杜玉霖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裂了,他用力挣脱了慕白涧。
“小白!师兄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这样…”
杜玉霖皱眉的时候,眉心的褶皱都像一朵花。
慕白涧开始大象鼻子插大葱装起了蒜来,他抬眸,一脸茫然,“不许那样?”
杜玉霖又羞又恼,想跟他解释却发现这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只会越解释越不清白。
直到看到慕白涧眼底藏着的那抹戏谑笑意,杜玉霖才知道自己这是又被他给诓骗了!
杜玉霖心里更气了,他皱眉,用他以为最凶狠的口吻告诫慕白涧,“不许离我这样近!”
吃完午膳的伙计过来替换杜玉霖,没想到却听到邹大夫似乎在里面跟人吵架?
伙计推开后堂的门,关切地探头问道:“邹大夫,您怎么了?!”
杜玉霖此刻背对着那伙计,而慕白涧却是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滚!”慕白涧一改方才与杜玉霖的和颜悦色与死皮赖脸,一挥袖将后堂的木门也给关上了。
随着那“砰”的一声,那药堂伙计也被慕白涧的内力给震了一下,差别被绊倒。
吓得伙计跟个野兔似的一蹦蹦老远,别说进去了,就连让他再将那扇门打开他都是不敢的。
那人实在太吓人了,对视一眼就骇得他发抖发怵。
伙计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邹大夫吉人自有天相。
左右他是不敢再去触那瘟神霉头了。
“小白,不可欺人。”杜玉霖再次不悦蹙眉,不满他方才对自己家伙计的态度。
慕白涧乖顺的“嗯”了一声,接着他趁杜玉霖不注意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杜玉霖刚想挣脱,就听见慕白涧附在他的耳边柔声唤他,“师兄。”
“师兄方才说不许我离你那样近,那现在呢?现在这样的距离,师兄许吗?”
慕白涧脸上带着些许坏笑,只是揽住杜玉霖腰身的那只手指悬而未落,想抱上去却又害怕师兄真的会同他翻脸。
大胆又怯懦。
他心中的忐忑与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
杜玉霖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羽睫颤了颤,有些不自然地低声说道:“小白,放开,我可是你师兄。”
“师兄怎么了,又不是师父。再说,若师兄真是我师父,我也是打死不肯放手的。”
慕白涧想当然地回道,他可不在乎这些虚名,更不会被这些虚名所束缚。
杜玉霖气呼呼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慕白涧的衣领,将他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另一手朝着前门反向一挥,被慕白涧关上的那扇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