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什么叫越描越黑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经过江无虞的“好心解围”,宴清的脸色更显阴沉,愈发难看了。
江无虞眨巴眨巴了眼睛,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懵圈,他不禁开始自我怀疑起来: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行了,你俩一个比一个气人,闭嘴吧!”宴清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冲着江无虞低吼了一声。
说完,宴清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七嘴八舌的是非之地。
就没一个说得过的,他还留下来干嘛,自取其辱吗?
覃鸢更是一头雾水,满脸的愕然。
她望着宴清狼狈逃走的背影,懵懵地开口问着江无虞:“他…他怎么了?”
江无虞抿了抿唇角,抬头望了望天:“许是羞臊吧。”
“鸢儿,你怎来得这样迟?”覃奚略带责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俨然是一副严兄的派头。
站在覃奚身旁的便是离朝太子卫澜霆。
覃鸢在这些人面前还是知道要规矩一些的,连忙行礼。
而且这个离朝太子虽生得俊美无俦,可身上总带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与威严。
覃鸢再怎么着也就是个女娘,胆子再大又能大得到哪里去?
遇上卫澜霆这种气势凌人一看就不好相与的人,也得乖乖夹起尾巴安生一些少惹事。
这覃奚问的话也真是让人难以回答,覃鸢也不好说是在与熟人谈天。
她只好垂着眼眸,低声答道:“是鸢儿磨蹭了,鸢儿知错。”
卫澜霆则是一直望着站在覃鸢身边的江无虞,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过来。”卫澜霆给江无虞递了个眼神。
他神色淡然,音色低沉,但旁人就是能从中听出些许宠溺的味道来。
江无虞屁颠屁颠地走过来,卫澜霆已经朝他伸出手掌,江无虞立马温顺地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上。
江无虞环视了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也没几个贵族子弟的身影,于是便压低了嗓音问着卫澜霆。
“宴清不是说狩猎大会要开始了吗,其他人呢?”
卫澜霆满是无奈地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问?等你们磨磨蹭蹭地爬过来,都要到晌午了。这么多人,如何等得及?”
说完,卫澜霆又紧接着补了一句,握住江无虞的那只手轻轻揉捏了下,“也就只有孤,肯留下来等你了。”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江无虞闻言粲然一笑,规规矩矩地冲他行了个礼,乖巧的不得了。
离得近了,卫澜霆便灵敏地嗅到了江无虞身上多出来的味道。
他的目光沉郁,仿佛能洞悉所有,“跑哪里疯去了,怎么身上还有股烟熏和鱼味?”
江无虞:“……”
“殿下是属狗的不成?怎的鼻子这般灵,什么都能嗅出来。”江无虞努了努嘴,又些懊恼地蹙起了眉头。
第149章 无虞,你瞧见孤的箭法了吗?
“嗯?”卫澜霆眉头一皱,寒眸一扫,从喉间只滚出一个音节就具有十成十的威严。
江无虞立马认怂,伸手拽了拽卫澜霆的衣袖,声音又小又糯,乖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