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他好面子,他只是不想自己的私事被旁人知晓而已。
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若非是你,旁人也没那个本事将他逼急眼不是?”
“有。”宴清轻轻笑了笑。
江无虞一脸疑惑地睁大眼睛:“???”
“除了我,还有你有这个能耐能将他逼急眼。方才,不就是你将他逼急眼的?”
宴清故作轻松地说着。
江无虞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后的碎发,那他嘴欠惯了,话匣子一打开兜不住,有什么办法?
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江无虞将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干净:
“是是是,方才确实是我嘴欠,存心说话逗容熙的,跟他无关。
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伤心难过啊,被卫澜霆知道了可不饶我。
而且我没骗你,我江无虞从不说假话诓骗人的。容熙又是卫澜霆的旧爱,我没理由替他说话的。”
宴清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更谈不上去怪江无虞。
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继而缓缓说道:
“方才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并无不妥,我的确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做。可见,是他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了断。”
江无虞:“……”
宴清说这话的神情,也太可怜了吧。
一向口齿伶俐的江无虞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了,该解释的他也都解释了。
只有在心里,为这两人的感情唉声叹气了。
“行了,先往回走吧,太子哥哥还在等我们。”宴清率先迈开步子,按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往回走的江无虞可安分乖觉多了,丝毫不复来时的轻快欢脱,因为他担忧着宴清。
不过宴清的心态看上去很是平和,似乎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又或许是他早已经习惯,久病成医。
纵然伤心,心绪凄迷,他也知道该如何调节了。
第148章 你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偌大的上林苑,为了尽可能接近野外山林的环境,不过多影响那些飞禽走兽的生存,所以并未修建行宫。
只是盖了几间简单的茅草竹屋,供前来狩猎的贵族官宦们稍作休憩。
宴清和江无虞回到竹屋的时候,正好与姗姗来迟的覃国九公主覃鸢打了个照面。
几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便不熟也不好视若无睹,因而相互见了礼。
况且,这不是有人是熟的吗?
“郡王,士别三日,怎得又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覃鸢望着情绪低落的宴清,不由得出声调侃了一句,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
今日覃鸢着了一袭浅紫色的便服,衣领微窄,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娇颜无瑕,犹如凝脂。
衣上还绣着几株半枝莲,由内而外的雅致灵动。
虽不及劲装飒爽干练,但也比平时冗长曳地的华裙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