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小家伙咬的,压根就不疼。

有一种什么感觉呢?

像是细微的电流开始缓缓袭击每一根毛细血管,带着点酥酥麻麻的错觉。

世界上最大的错觉,

你以为他在惨叫。

实际上他是在……享受。

最后温诉白累了。

倒是很勇,伸手一把就扯开了男人的衣扣。

但是很尴尬。

他没扯动。

池砚舟瞥见,沉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悄无声息地用力,这以后上好的针线缝制而成的纽扣瞬间崩落在地上。

温诉白歪头,

emmmm

原来不是他力气不够啊,是因为纽扣需要反应的时间。

他啊,还是一只很凶猛的狐狸捏!

小狐狸开心了。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多么具有吸引力。

“小白。”池砚舟求饶:“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曾经哪怕被人用枪指着脑袋,都不曾有过任何的道歉,如今他却心甘情愿地屈膝在少年跟前。

“不要!我要惩罚你!”温诉白不留情。

他气呼呼地揉着自己的小腰,眼神里的凶意可想而知。

太可爱了。

想淦。

池砚舟倒真觉得。

这笨蛋是故意这么惩罚他的。

真的是,太要命了!

小老婆兴致上头,池砚舟除了忍着,没有半点办法。

在他思绪在少年那一截纤细宛若白天鹅脖颈上的时候。

池砚舟的瞳孔骤然一收缩。

耳边是少年略带狼狈的低呜。

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少年死死地咬着下唇。

少年并没有动。

他在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