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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年把陆辛辰抱到车上,他想把人放平躺着,但那双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服。
不仅如此,睡觉不踏实的人,醉酒也不踏实,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
陆柏年轻拍陆辛辰的背脊:“安心睡吧,不会有事。”
陆辛辰哼唧好一会儿,最后在他怀里蹭了蹭,安静了。
没找到陆辛辰家中钥匙,陆柏年只能把人带回家。
床上,青年只隆起一小坨。
很瘦,很轻。
被握住的腰很细。
一个人在外真有好好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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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辛辰在一张陌生床上醒来。
他还没弄清什么情况,佣人打扮的人拿着居家服进门:“小少爷早。”
“三爷去锻炼了,您先洗个澡,再到楼下吃东西。”
这佣人眼熟,三爷就是陆柏年,他在陆柏年家!
没被曾宇阳带走就好。
陆辛辰忙起床:“昨晚没换衣服就……麻烦洗一下床单被套。”
“好的,请先喝蜂蜜水,热水也马上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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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国山早对陆柏年心生不满,想到管家说陆柏年房中有人,气得胡子打叉,看到陆柏年晨跑回来,没给人好脸色:“你在外怎么疯我管不着,带人回家过夜过分了啊。”
陆柏年继续擦汗:“您有没有想过,我迟早会带人回家。”
“那些个莺莺燕燕,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您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
“我这张嘴可以羞辱人,我这根拐杖可以揍人,我陆国山还有一些势力,把人弄到身败名裂、送到国外噶腰子都能做到无知无觉。”
陆柏年忍不住笑:“我那可怕的父亲。”
陆国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我要让他知道进来容易,出去难!”
陆国山作势要去对付楼上的人,但见陆柏年无动于衷,与此同时,楼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爷爷早。”
陆国山看过去,忙换了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是辰辰啊。”
“昨晚我兼职服务生,有人一定要让我喝酒,所以我……”
“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虽然穿着陆柏年的居家服,睡在陆柏年的房间,但是一脸乖巧无害,不可能会发生他想的事,陆国山和蔼可亲,“吃早饭了没?”
“没有,昨天晚饭也没吃。”
“啊哟太可怜了,那赶紧。”
陆柏年惊叹于父亲的变脸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