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斯文,和气,生得书生面孔。
其他人都未曾想过,他竟是很能喝酒,硬生生把一大半的人都给灌趴下了,独独还剩那位八当家嘴里喊着要同他再战。
“我得回去了。”
“唉,兄弟,今日同你喝的是真痛快啊,改在再来呗。”叶凭喊了句。
“我还要来,回去做什么。”
“咱们接着喝,喝个通宵,喝个痛快。”
叶凭就看着喊话的人倒在地上,乐了。
殷景山起身,有些疏冷的面孔似有些活气,长久不变的神情略带几分畅快,开口道:“下次。”
不等众人回语,他的身影渐渐离去,只留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叶凭咳了声,问:“你说他什么意思。”
八当家的趴在地上,回答说:“他意思不就是,他觉得那老妖婆脾气不差呗……”
叶凭震了下,半响才回道:“这岂不是每人口味不同。”
在他的回忆里,那个刚来不过一掌就打死了曾经灵蛇岭,不对,应是灵蛇岭上头那位的婆婆,武功是高到离谱。
虽说,他们基本都没看到过正人,只看背景似有些驼背,头发花白。
“指不定那老妖婆只是个仆从。”
“她不过是看守紫竹林里住的……那貌美如花的小姐。”躺着的人吁叹道。
“怎么可能?”叶凭摇头道。
“七当家,这话我觉得有理啊,没看到白日里那位殷公子买了个簪子回去。不是美人迷了他的眼。”
“他怎得这般说。”有人挤眉弄眼。
八当家躺在地上,忽得大笑一声,随后才嘀咕起来,“赶明天不就知道了,我对兄弟义气十足啊,怕他晚上回去起不来。”
“连我爹那里偷得最上等的药都给他下了。”
“两眼一闭,与世无争。”
叶凭震惊,就差没摇他身子,逼问:“你给他灌了啥?”
“好药。”
“醉神仙的药。”
人已烂醉不醒,任由摇晃。
叶凭就差没跳起来了,那可不就是……不就是春.药啊,还是大当家用的那个,我去这可是能害死人的。
可他也不敢追过去。
如有可能,他毕生都不想进紫竹林。
【啊啊啊,我要疯掉,种种线索,种种……摆在我眼前的事实,特么师兄老婆是……】
【安啦,有总比没有好。】
【淡定,好歹师兄……活的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