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催促:“快点。”

“小霜,快点。”

但时重霜并未如元问渠的意,他看了身下的元问渠一会儿,轻轻揉捏了一下(删减)起身了。

(删减)突然被松开,接触到外界霎然一凉,元问渠难受地瑟缩(删减))了一下。

察觉到身上的人离开,元问渠缓缓睁开眼睛坐起来。

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还在,(删减),长至尾椎的头发垂下来隐隐约约稍作遮挡。

元问渠站起来,赤足踩在厚重的狐狸毛茸毯上,看着时重霜将方才丢在一边的红色外袍拾起来,然后朝他走来。

元问渠歪头,顺从地任由时重霜只将轻薄的外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又系上衣带。

(删减)

直到有一次时重霜临时有事去吉祥居后面的温泉去找先生,彼时元问渠正坐在泉池边,也是如今日一样只披着一件外袍,正曲着一条腿(删减)。

先生并未发现他,低头专注地(删减),而时重霜则站在隐蔽的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将元问渠手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直到不知不觉元问渠已经弯着眸子看见他时,他才走出来,握住元问渠的手。

想到这里,时重霜眼眸一深,他将元问渠穿戴好,这才伸手轻轻按压住已经(删减),细细揉搓,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元问渠的腰,往怀里一捞。

元问渠被带得略微抬起脚,脚尖点地(删减)。

元问渠好笑地看他,说:“这样穿,是能让你更开心吗?”

时重霜没说话,(删减),身体力行地表示他内心的想法。

“小霜,你藏得好深啊。”

“先生不喜欢吗?”

元问渠笑起来,抬起腿轻轻地.蹭,说:“喜欢极了。”

想了想,元问渠又说:“不过你这样,总让我觉得自己成了什么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儿。”

“不过没关系,就满足你一下吧。”

在这件事上,元问渠总是很宽容,大度地包容时重霜的一切。

时重霜最初在这件事上是什么也不懂也不会的,亲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温柔地要命,虽然感觉还行,但总让元问渠不满意。

在床事上面,元问渠并不想要温情小意。

他需要的是征服,(删减),(删减)。

戚月窥是可以的,但彼时的时重霜还不行。

每次元问渠稍稍勾一下之后,时重霜就会像着急上火的小狗一样重重地咬一下,宣泄心中的情绪,但这一下之后,又会回到原来的力度。

这样好几次之后,元问渠忍无可忍,才直白地说让他重一点,之前并不让他觉得舒服。

话一出口,时重霜宛如被主人训斥过后伤心的家犬,眼中满满都是落寞和羞惭。

元问渠当即后悔,不过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对还未长开的时重霜来说,隐晦的表达渴求他根本意识不到,羞耻心算什么,他满意才最重要。

于是才有了后来元问渠牵着时重霜的手一点点告诉他要摸哪里,哪里手要使劲,他喜欢(删减)什么地方。

事无巨细,元问渠将身体尽数展现给时重霜,毫无遗漏。

宛如一位严苛的先生,亲身示范,手把手亲身示范,重新教稚童一点点认识、琢磨一块新的待开拓的土地。

事实证明,时重霜学的很好,之后的每一次都让元问渠很满意。

直到最近,元问渠才发现好学生似乎独自学习了其他他没有教到的东西,并打算在他身上试图开拓了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