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问渠在睡梦中自然也感受到了，大方地做出反应。

戚月窥舔了舔唇，呼吸喷薄在元问渠脖颈间，手掌渐渐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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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花蕊冒出了头，戚月窥恰逢其时地捉住了，赶紧采摘。

元问渠呼吸急促了，闭眼张开嘴喘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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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戚月窥看到元问渠醒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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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问渠手抓住戚月窥头发，腰往上拱起：“唔快点……”

“快不了，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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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问渠眼中泛起泪花，声音都哽咽了一下，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你，爱舔不舔。”

戚月窥忙凑到他脸前，亲了又亲：“好好好，问渠这么美，我哪里舍得离开。”

元问渠恼羞成怒：“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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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渠，好美……”

“问渠，唤我……”

不知过了多久，元问渠跪都已经跪不住。

元问渠彻底受不住，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轻轻啜泣：“月窥……朝霜……”

在一声声呢喃中，戚月窥终于*了出来。

元问渠被烫地浑身发抖，眼中一片花白，在清醒的最后一眼，他看到一双有力的手掌轻轻摸着他的侧脸，虎口的痣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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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惩罚。”

太监们鱼贯而入，一眼也不敢看床上凌乱的场景，低着头将洗漱清理的用具放下，最后又将热水续好，动静极小地关上殿门。

日上三竿。

戚月窥光裸着身体被元问渠踹下了床，他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笑着看床上恼怒的元问渠：“陛下，醒了？”

元问渠看着他这般随意的样子，恼怒地拽来枕头砸在他身上：“戚月窥，你好大的胆子。”

“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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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问渠倏地睁开眼，猛喘一口气，皱着眉掀开被子，待看清什么，又迅速盖上。

窗户半关着，月光透过来，一切朦胧又清晰。

元问渠靠着床头顿了良久，最终闭上眼掀开被子，伸手往下探去。

弄了很久，依然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