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谢诏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面又去亲他。
“放,放手……放开。”
谢诏不理会。
郁€€带了哭腔,雪白浑圆的脚趾都缩了起来。豫王殿下是个纸老虎,风流的名声在外,却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唯一还算得上香艳的,就是中了药的那回,被谢诏摸了几下。
可那时他整个人都浸在药劲儿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热的,神智也恍惚。可现在,他分外清醒地被谢诏戏弄着,还不敢叫出声,越想越憋闷。凭什么又欺负他。
话说得好听,现在还不是在占他的便宜?
“硬了。”
谢小将军如实地道了一句,可谓是石破天惊。
受到羞辱的郁€€呆愣片刻,眼眶愈发红,抽了抽鼻子,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就会这一招?”
“你无赖!你,你就会仗着蛮劲欺负我,还说……还说喜欢我,骗鬼去吧!”
郁€€看准谢诏亵裤中鼓起的地方就要踢,最好将这孽根踢得稀烂,不能再对着他行如此淫邪下流之事。
谢诏一把攥住了他的踝骨,往上一压,就这么隔着薄薄的亵裤贴上了。
在某一刻,郁€€认识到自己先前错估了谢诏的尺寸。顶在它双股间的东西,烫得他面上能滴出血来。
“别动。”谢诏的声音有些哑,应是在极力克制。
便是他不说,郁€€也不敢乱动。
或许再出这府门,他就不是块完璧了。
豫王殿下悲哀地想着,谁知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卧房的门被推开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朝门外看去,齐齐与谢昀对上了眼。
“……”
郁€€眼前一黑,被谢诏用锦被盖住了。他听到门口传来颇为尴尬的一声轻咳。
“我敲门了,没回应。”谢昀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处说,“本不想打搅你们的,豫王府来人了,说请殿下速速回府。那两个小厮都在前厅候着呢,为兄只能勉为其难来传个消息,并非有意搅了你们的……咳,咳。”
谢诏面上也有些挂不住,披了衣裳才回话,“知道了兄长。”
“嗯,那什么,兄长还是要提点你两句。虽然你们二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可这日上三竿的,院子里难免有婢女小厮经过,叫人听去了不好。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暂时还是收敛些的好,莫叫人发现了。改日可寻个僻静雅致的地方私会。”
“谢兄长指点。”
“……”
等谢昀关上了门,谢诏连忙掀开被子,救下了欲把自己闷死的豫王殿下。
“兄长他不会乱说的。”谢诏分外真诚地道。
呵,是了,你们兄弟狼狈为奸,自不会乱说。
“父亲那里,我会慢慢同他讲明。”
“讲明什么?你我之间……清白得很,有什么可讲明的。”郁€€梗这脖子,试图挽回所剩无几的清白。
一刻钟后,“面色红润”的豫王殿下,穿着一身宽大的缎衫气势汹汹地冲出了房门。
在前厅等候已久的小德和怀恩见了迎上前,而后用一种怪异地目光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