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血液似滚烫的熔浆,经过每一寸脉络,锤炼着顽强的意志力,光是忍耐已经费劲了虞凡白全身力气。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狭长眸子犹如猎鹰般锐利,充满了侵略性,他看起来似随时都会吻下来,揭开他身上的衣服。
他的掌心已经覆盖住了那一截劲瘦的腰。
湿的,凉的。
掌心下的男人似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芬香,他毫无抵抗的躺在他身下。
只要一步。
只要迈出那一步。
不行。
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不是在这种东西的作用下,稀里糊涂的占有哨兵。
虞凡白喉中滚动,脖子上青筋毕露,面上也未曾显出半点失态,他紧着手,拉着哨兵的衣摆,盖住了那一截腰身。
盖住却也没什么效果。
他身上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薄薄一层,若隐若现描摹出了他身体的轮廓。
在手离开之际,手背上覆盖上了火热的掌心。
“不……不做吗?”平日轻佻的哨兵眼下问得磕巴,声音虚无缥缈的轻。
虞凡白额角青筋一跳。
“不做。”他说,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
“做吧。”邬烬舔了舔唇,“我现在就想跟你……”
他最后那个字眼没说出来,被虞凡白虎口卡住了唇,邬烬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
虞凡白干涩的喉结轻滚,他俯下身:“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你不许出声儿,能做到吗?”
邬烬点了下头。
可他才松手,邬烬又问:“教官,你想怎么€€€€”
他又捂了回去。
“答应了就乖乖听话,嗯?”虞凡白眸子里暗色浓郁,表面平静,又叫人感到如狼似虎的威胁,邬烬这回学乖了,没再吭声,他才慢慢撒开手。
房间里沉默着,金属扣清脆的声响格外清晰。
邬烬倒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虞凡白真霸道。
只许他碰他,不让他碰他。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被子上揪出一道道皱褶。
邬烬偏过头,红着眼尾,闭眼叫了声“虞哥”。
房中霎时间一静,余下紊乱的喘息声。
虞哥€€€€邬烬很少会这么叫他,大多都是不着调的叫他虞队,虞上校,虞教官。
他知道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