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软成一摊水了,嘴还能硬着挑逗人。
粗糙的衣服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哨兵皮肤都泛了红,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滑坐到了地上:“这么点儿招,唬谁呢?”
身体硬的时候嘴上服软,身体不行了嘴反而变硬了。
反差喜人。
挺有意思。
虞凡白狭长眸子轻睨,“唬你啊。”
邬烬唬不住。
训练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到了他身后,他去上个厕所的功夫,门口都能多一双脚,他打开门,门外又空荡荡的,吃饭的时候,邬烬比从前更甚。
他打什么饭菜,他也跟着打什么饭菜,端着餐盘搁他对面坐着,他吃一口什么菜,他也跟着吃一口什么菜。
甚至于连动作都学了个十成的像。
这一切都只为了让他答应他,去做全身检查,着重检查脑子。
虞凡白觉得他得检查一下脑子。
这小同志最近走火入魔了,闹腾得厉害。
“他最近是不是学你呢?”宋连长都打趣道,“成你粉丝了?”
虞凡白不觉得他对让他“检查身体和脑子”这件事有多执着,顶多是个闹事儿的由头。
对他意见大着呢。
而没过多久,上面新一轮的任务又下来了。
带队,杀畸变种,消耗精神力,恢复,带队,杀畸变种……虞凡白陷入了这样的循环中,这种日子对他来说,太过稀松平常。
只是偶尔会感到有些疲倦。
“邬烬,邬烬……邬烬!”
邬烬从一片畸变种的尸身中回过身,身上沾着满身的血污,他把刀插进刀鞘。
“走了。”虞凡白瞥向他,道,“今晚来找我。”
这话没有半点不单纯的意思,起初邬烬还会多想,现在小俩月过去,也明白了这是要给他做精神疏导了。
哨兵在经历过多的战斗后,除去精神□□,杀戮太多,到了麻木的阶段,还容易变得暴戾、嗜血好斗。
他们会不断的想要寻找战斗,寻找刺激,最终成为战斗中的牺牲品。
每次给邬烬做疏导,虞凡白都感觉自己的鸟儿格外精神,还会梳理一下羽毛,小灰狼跟扑蝴蝶一样的追着大鸟跑。
大鸟那扑腾翅膀的速度也没多快,但小灰狼每次都只扑得到一点它尾巴上的羽毛。
“走了。”虞凡白一声令下。
大鸟儿跟没听见一样,站在灰狼脑袋顶上。
虞凡白精神力往回收,大鸟儿叫了声,念念不舍的拿尖尖的喙碰了碰小灰狼,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虞凡白肩头。
哼,假正经。
猎鹰梳理着羽毛,虞凡白屈指把它毛给揉乱了。
一次次的战斗,虞凡白和邬烬之间愈发的契合,既像恋人,也像战友。
“这么快就好了?”邬烬把衣服披在肩膀上,盘腿坐在床边,“不多看两下,说不定有什么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