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还不够?
邬烬一扯唇,把衣摆从裤腰里抽出来,把他手塞进衣服:“教官,就通融通融吧,嗯?”
尾音带着点鼻音,像小钩子一样的。
虞凡白垂眸轻笑:“邬烬同志,没想到你这么豁得出去。”
邬烬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哨兵身材很有料,腹肌块块分明。
虞凡白手要抽出来,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虞上校。”
虞凡白抬眸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邬烬挑逗的问:“你答不答应我啊?”
虞凡白把便宜占完了,才慢条斯理道:“这不合规矩。”
在训练上面,虞凡白半点私情都不讲,铁面无私,原则性十分的强,撒撒娇就放水都是不存在的,他让他把吃亏吃了个尽,再告诉他不合规矩。
“你摸都摸了。”邬烬说。
虞凡白道:“人心险恶,不得不防,这是教官教你的社会学第一课。”
这闷亏邬烬是吃定了。
他不信虞凡白是真不懂,他就是在装蒜,装不懂,故意逗他玩儿。
邬烬恨得牙痒痒。
他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又不是牛,拉根绳就能跟着走,他要表现得那么急切,不就明明白白表明他很好拿捏呢。
他眯了眯眼,哼笑,等着吧,他就不信了,老男人定力真那么好。
虞凡白看过了,邬烬那伤,纯粹是小伤,用不了几天就能好全,不过看他撑上了拐杖,以免自己判断有误,他还是专程跑了一趟,去随行军医那儿问了问。
得出了小狐狸是故意卖惨的结论。
邬烬蠢蠢欲动。
虞凡白看破不说破,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傍晚,营地各个班之间聚集起来开晚会,难得的放松活动,大家玩得都挺热闹,虞凡白身边围着一圈小迷弟找他答疑解惑,他吃得差不多,起了身。
一顿也没吃多少,尽跟人说话了。
走到光影暗处,虞凡白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跟了上来。
银发哨兵拦在他面前,“教官,就走了啊?”
“嗯。”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玩儿了?”
“没意思。”
天色很黑,两人并肩走着,邬烬脚下晃悠,时不时地撞到虞凡白的肩膀,虞凡白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嗯?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