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包厢……是谁来着?
薄越手机一震,他拿起来看了眼。
[容允城:改天记得请我吃饭]
薄越回了句谢。
[容允城:你跟那沈家那位到底什么关系呢,这么大手笔的帮他]
[薄越: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关系]
[薄越:别问]
[容允城:用完就丢,没你这样儿的啊]
两人能成为朋友,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知分寸,开玩笑归开玩笑,容允城倒也没真刨根问底。
沈策西端着桌上香槟灌了口,腮帮子鼓动,喉结几滚,酒顺着他喉结滚落,他扯了下领带,“给我倒杯酒。”
他这会儿看起来有点儿不爽,薄越倒了一杯酒:“心情不好喝酒会更烦。”
“你怎么知道?”
“试过。”
“你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薄越轻笑着,没答话,唇贴着酒杯杯沿,倾斜的酒杯杯中液体从他薄唇唇缝中滑了进去,他舌尖卷过唇瓣,“如果你想醉,也可以。”
对一个男人说可以放心的醉,这种话称得上是暗示勾引了。
沈策西觉着他已经醉了,西装包裹的长腿岔开着,他靠在沙发上,在薄越把酒杯递过来时,覆盖在了他手背上。
他想,薄越根本不知道男人能有多下流。
就在刚才€€€€不,从薄越进门起,他就想扒掉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摁在这沙发上,在那扇单面窗前,跟他做爱。
他眼底泛着野性的光芒,黑色衬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那一身强大的气场,专注的目光令人感到压迫感。
“忘了跟你说。”薄越手没挪开,唇一扬,“你今天很好看。”
眼神也很犀利。
真漂亮,像琥珀一样。
眼里那带着刺劲儿的野性也漂亮极了。
一直到拍卖会结束,沈策西只拍下了一幅画。
拍卖会结束,宣鸿哲想去找沈策西道个歉,却不想,去晚了,人去楼空,沈策西走得太快。
因为他有很着急的事,车上还维持着平静,一进家门,他就把薄越摁在门上,扯着他领带亲。
薄越今天也很好看。
穿上他给他挑的礼服更好看。
所以,索取一点报酬,也不过分吧。
……
距离沈策西的生日,还有四天。
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盒子,打开的盒子露出了里面的胸针,薄越支着脑袋,看着这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