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儿,莫名的很有男人味儿,好看得紧,让人想要把他那身衣服给扒了,再在地上滚两圈,骑上去,弄脏这朵小白莲。
沈策西夹着烟的手放在了车窗边上,风吹过,烟灰簌簌抖落。
薄越在跟一个男人说话。
沈策西有些不太能想到薄越来干这种活是什么样儿的,他那身皮囊气质,就不像是来干这种活的。
这话说得还没完没了了。
他一通电话拨了出去,那头,薄越道了声稍等,拿出了手机,他接了电话,没两秒,回过身,一瞥就看到了另一头停着的黑色小车。
薄越挂了电话。
“沈总。”薄越扒着车顶,弓腰看向车内。
他袖子扎着,结实的小臂上肌肉紧实,青筋若隐若现,只有沈策西知道,那肌肉底下蕴藏着怎样的凶猛。
能箍得人腰疼。
“这就是你的工作?”
沈策西这话里听起来没看不起的意思。
“你不跟我睡觉,跑来搬砖?”
单纯就是觉着离谱。
跟他睡觉,讨好他,不比干这些苦力活来钱来得快多了。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还没搬砖的魅力大???
男人眯着一双眼,那双浅色瞳孔都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薄越感觉他脑回路有时候还真是……挺有意思。
后面有拖水泥的车子摁了喇叭。
“唉!这里不能停车!”司机从窗户里探头出来,“让一让啊!”
薄越退开了两步,沈策西偏头,定定看了他几秒,才不爽地发动了车子。
“滴答”€€€€
一滴雨水砸在了地上,砸开了花,下雨了。
下雨对工地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下雨就代表不能开工了,前边砰的一声响,薄越转头看过去,是沈策西刚开车开走的方向。
这动静不小,出事儿了。
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薄越大步朝那边迈了过去,只见那辆黑色小车撞在了电线杆上,地上有一道长长的凌乱划痕,人还在车上,薄越上前去拉开了车门。
驾驶座上,沈策西抵着额头,低低骂了声。
薄越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得清吗?”
“这是几?”
沈策西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我像傻逼吗?”
神色清明,不像撞的很重。
薄越收回手:“也不用,这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