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仿佛有着一双眼睛,正玩味调笑着看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种认知让轻宜感到悲哀而难过。
被进入时,他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大颗大颗的泪顺着光洁的脸庞往下落,衬衫被扯得凌乱,一侧莹白肩头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光,轻轻颤抖着。
alpha的信息素急速窜开,可后面的人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信息素的气味。
就像是并没有动情,可另一个地方却又好像并不是这样表现的。
身体剧烈发颤,轻宜不由得小声哽咽起来。
他从来没这样哭过,也从没觉得这样无力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后的人像是终于大发慈悲拥住了他,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就哭了?”
轻宜的身体微微一颤,艰难地转头朝着身后看去。
他脸上的面具早就被取下,而身后的男人却还扣着那张哑黑色的面具,只有一双含着情欲的眼眸能够让人窥视到。
眼眶一下子又酸了,轻宜瞬间失去了推距的力气,只可怜地掉着眼泪望他。
细长的手指微微痉挛,但还是艰难地抬起,将男人脸上的面具取走。
岑柏岩没有阻止,等到那张有些野性的英俊面容出现在眼前后,轻宜才流着眼泪声音颤抖小声喊了一句:
“主人。”
岑柏岩这次没有纠正他的叫法,很大方地扼住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吻。
在离开时,轻宜的身体发软,不自觉朝着地上滑落。
但好在被男人一手捞住,他也顺从地勾上了岑柏岩的脖颈,将细长的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显得很乖。
一件外套落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牢牢裹住。
轻宜的眼泪已经不再流,可是眼眶却还红的发酸。
“主人,我的易感期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几分怯懦,好像害怕岑柏岩会再次把他丢掉。
岑柏岩却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他一眼,接着便抱着他朝着巷子外走去。
轻宜乖乖地将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被带着一起坐进了星舰中。
星舰是自动驾驶,所以在回家的路上,两人也并没有分开。
等到了地方,轻宜被带着下去,可看见目的地后却有些错愕。
他脸上的情绪没有人任何掩盖,被岑柏岩完全看了去。
“主人,这里是军部住所吗?”
岑柏岩低低地嗯了一声,抱着他径直上了楼。
可轻宜的眼眸闪动,却小声问:“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影响到别人。”
可岑柏岩脚步一顿,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语气中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他说:
“你不会以为我带你回来做什么吧?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易感期的危险alpha在外面胡乱散播信息素,影响公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