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啊!

为什么昨晚没感觉这么痛!这就是运动的滞后性吗!

白涧宗拧了下眉:“我弄个病床回来€€€€”

病床可以上下活动,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了。

“不不至于!”燕折差点被口水呛到,小声嘟囔着,“都说了不要来第二次还非要弄……”

白涧宗:“……”

对上视线,燕折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问:“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

白涧宗将早餐一一摆上餐桌:“我刚车祸的时候用的。”

“……哦,挺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做了以后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了,仿佛白涧宗是个刚约完|炮的陌生人。

饭菜很香,主食是面条。

燕折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突然想到什么僵了下。

“等等,这些菜你不会是从餐桌上取的吧!?”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了?

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来床啊!而且他只是睡过头了而已,绝对没有下不来床。

绝对没有。

白涧宗反问:“你觉得这个点还有谁在吃早餐?”

“……”

有道理。

“那……”燕折拧巴地问,“吃早餐的时候,祖母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去?”

白涧宗:“问了。”

燕折:“你怎么回答的?”

白涧宗:“说你肌肉有些劳损,不宜走路。”

这跟直接说被|干得下不来床有什么区别!?

燕折羞愤欲死,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白涧宗砸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地上的枕头,幽幽道:“骗你的。”

燕折刚腰松气,就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地说:“你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子,简直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