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羞耻的快要冒烟了,表达不满:“我觉得根本不用……”
傅淮深:“要抹的。”
安时飞快地往旁边挪,坚决捍卫自己的屁股尊严:“我自己可以!”
傅淮深跟抓兔子一样,把滋哇乱叫的安时摁住。
失去屁股尊严的安时,哼哼唧唧,非常不满地咬了一口傅淮深的手背。
躺了整整一天€€,安时身体素质很不错,修复能力很强,睡了一觉,开始自由的在€€家里€€溜达。
腿不酸了,腰不疼了,能蹦也能跳……啊,这个还不能,
除了每天€€三次的例行上药,安时对傅淮深,傅大总裁的服务非常满意。
就是€€管得有点严。
因为不能久坐,他在€€傅淮深的严格管控下,连电脑游戏都不能打了。
在€€给傅淮深表演了一下健步如€€飞后,傅淮深也没什么异议,终于开车回了公司。
没了傅淮深的监督,安时赶紧上线和€€周行季白€€开了两把游戏。
发出名言名句:“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周行笑他:“怎么,傅哥还不让你打游戏了?”
安时想起€€理由有些许羞愧:“也不是€€啦……”
就是€€他这个身体状况吧,确实是€€坐不住。
打了没两把,他在€€座位上左扭扭,右扭扭,最€€后屈服地躺床上了。
想了一会儿,这都是€€他口不择言的后果,为了改正这一习惯,他“噌”的一下坐起€€身,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
绝不主€€动招惹傅淮深。
但显然,安时是€€一个乐观的人,并且有点记吃不记打的属性。
一次晚饭过后,他心血来潮地给卧室打扫了一下房间,从一个抽屉里€€,看到了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一头卷发,长的十分漂亮。
背后写着:拍摄于1993。
傅淮深正巧上楼,安时转过身,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这个是€€……”
傅淮深顿了一下,从背后拥住他:“这是€€我的母亲。”
安时轻轻眨了眨眼:“伯母真好看。”
傅淮深道:“是€€很好看,奶奶说,我长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好好谢谢她。”
安时笑了两声,傅淮深道:“其实在€€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不愿意听见她的名字。”
安时没说话,放缓了呼吸,无言地抬头,看向傅淮深。
“大家都有妈妈,但是€€我没有,别€€人因为这个讨厌我,不理我,叫我难听的称呼。”傅淮深语气€€很淡,“傅正不爱她,或者说,讨厌她,也讨厌我。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如€€果没有这张照片,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但其实我记得,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会在€€我睡觉时,唱摇篮曲哄我,也会在€€我摔倒以后,轻轻吹一吹,抱着我晃一晃。”
安时觉得,傅淮深的心情有点低落,他抓住环在€€腰间的手,试图说点什么:“我……”
傅淮深却道:“但后来,我明白€€了,我的苦难不是€€由她造成,但却因为她而被赋予生命,享受这个世界,我感谢她,想念她。”
“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一个很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