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深过来捉他的手腕,季白一脸一言难尽:“不是,它只是去了
另一个地方。”
“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安时把手搭眉骨上一看€€,发现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员工,正嘿咻嘿咻的把扭蛋机搬到€€一辆车上。
季白酸到€€扭曲:“傅哥给€€你把扭蛋机整个买了,这下你肯定能扭到€€赛罗了。”
安时眼前一亮,有€€种荒谬又惊喜的感觉,他看€€向牵着他手的傅淮深:“你真买啦?”
“嗯。”
安时:“其实、其实你也不用买下来……”
傅淮深捏了捏他的手:“你不开心?”
“嘿嘿嘿嘿嘿嘿。”安时傻乐一阵,“我当然开心啦!”
他再次在心中感叹。
有€€傅淮深当老公€€!确实是很好呀!
这就是当小娇妻的福利么!
走到€€商场门€€口,他们与季白周行道别,季白恋恋不舍:“我回头能去你家€€玩扭蛋吗?”
傅淮深看€€他:“不行。”
季白:“怎么可以这样!”
安时大方:“当然可以。”
季白双眼放光:“安时,还是你……!”
“一次七块。”安时伸手。
季白:“……”
他临走前竖了根手指。
“万恶的资本主义夫夫。”
夜幕降临,天幕像是一块茶色玻璃,繁星点缀如霜。
傅淮深今天开了辆蓝色宾利,安时坐在副驾驶,前一秒还在小声憨笑,下一秒,红灯时,傅淮深停车去看€€,发现他已经撅着水润的嘴巴,睡着了。
傅淮深:“………”
安时睡的舒坦,一直睡到€€家€€门€€口,还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傅淮深停好车,略微垂眸,目光落在安时微张的嘴巴,和白皙美€€好的脖颈线条。
像是被引诱一般,他微微俯下脸,离安时的唇瓣越来越近。
“唔嗯……”安时皱了皱眉,像是睡的不舒服,傅淮深身体€€蓦地一僵,静止片刻,才伸出手,捏了捏安时的脸。
好软。
跟小猫一样。
安时被捏的不安分的哼哼,咂巴了一下嘴,悠悠转醒。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小时候就和傅淮深认识了,他不用每天给€€舅妈家€€打扫卫生,不用在大冬天跪在地板上擦地,不用睡在挤挤巴巴的阁楼,不用因为拿了一毛钱去买糖,就被毒打一顿关在卫生间,不用眼巴巴看€€着别的小朋友穿新€€衣服鞋子,在梦中,傅淮深冷着同样的娃娃脸,告诉他“以后€€我就罩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