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战小心地将林西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今日是臣与皇上的洞房花烛夜,自然不能改日,**一刻值千金啊。”

“可是……唔……”

不给林西拒绝的机会,焦战直接吻住了他的唇,之前都是林西主动,焦战是承受的一方,如今焦战主动,学着林西的步骤,一步一步地取悦着林西,林西第一次觉得前戏原来也可以有这么强烈的快/感。他也体会了一把焦战当时那种大脑空白,只能被予取予求的感觉。

“嘶……”

微微的痛感让林西稍稍恢复了神智,那种紧紧被包裹的感觉,让他有些惊讶,看向坐在身上的焦战,道:“你……这样你会受伤的,快停下。”

他原以为焦战会做上面那个,他做一次承受方,没想到他竟……

焦战的眼睛被水雾蒙住,呼吸有些不稳,“该做的步骤我都做了,不会受伤。”

随着焦战的动作,林西的大脑再一次被快/感充斥,他撑起身子反将焦战压下,道:“夜还长,怎能什么都让你做了。”

……

事后,林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就没想过交换一□□位?”

焦战怔了怔,随即明白了林西话里的意思,道:“皇上身子不好。”

轻飘飘的话却让林西满心感动,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唇,道:“焦战,能遇到你真好!”

“我也是。”

林西和焦战已然大婚,就算前朝大臣再有什么情绪也没了用,慢慢地也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再加上林西将林岑接到身边教养,准备将其当成继承人,于是他们开始调转矛头,对准了林岑。林西也不拦着,这是做太子必须经历的,是一种变相的磨练,就好像他一样。

自此以后,每当宫中举办宴会,来的都是一水的男人,年幼的.年轻的.年长的,个个年龄阶层,个顶个的长得好看,放眼望去就好似在选男模,养眼是养眼,但容易闹内部矛盾。一来二去,林西便取消了带家眷这一条,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并不是好男色,之所以和焦战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爱这个人。

时间一晃而过,林国的国政基本交给了焦战,而林西专心搞经济,搞教育,偶尔还去刑部凑凑热闹,看看有没有难以侦办的案子。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林国一年比一年强盛,老百姓的日子也一日比一日好过,在他们心中林西和焦战就是信仰,无人能够取代。一旦听到有人诟病两人,便会有一群人上前理论,轻则被群骂,重则被围殴,林国上下空前团结。

时光转瞬而逝,一晃就是三十年。

“皇上在何处?”焦战从密密麻麻的奏折中抬起头来,捏了捏有些胀痛的眉心,此时的他已是满头白发的六十岁老人。

春财忙答道:“回王爷,皇上一早便去了刑部,听说是城中发生了连环凶案。”

焦战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皇上身边可跟了人?”

“王爷放心,侯爷跟着呢。”

焦战点点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去御膳房看看,皇上的药是否熬好了。”

“是,王爷。”

林西正在刑部的停尸房查看尸体,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他转头看了过去,只见焦战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林西下意识地迎了过去。

“都过午时了,皇上还不回宫,我便追来了。”

“午时了?”林西讪讪地笑了笑,道:“刚刚在验尸,忘了时间。带了什么好吃的?”

“先去吃饭,有事待会儿再说。”焦战拉着林西往外走。

林西自觉理亏,任由焦战拉着,道:“反正尸体也验得差不多了,咱们先去吃饭。”

两人相携来到了刑部后堂,林西时常来此,焦战每每都会追来,刑部的官员都习惯了,只要他们来,其他人都会回避,除非被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