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皇上知道。”

春禄焦急地说道:“还请两位大人让开,奴才们必须绑住殿下,否则殿下有个万一,奴才们担待不起。”

就在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余庆带着花海棠.汪桥,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床前站着焦战,余庆眉头皱紧,道:“劳烦两位指挥使到殿外等候。”

花海棠三两步来到床前,道:“劳烦让开,奴家要为殿下诊治。”

“为何殿下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可是你从中动了手脚?”

“焦大人,殿下如今十分痛苦,奴家没有心思与你争斗,让开!”

余庆的神情也冷了下来,道:“焦指挥使,若殿下有任何损伤,你可担待不起。”

焦战看看两人,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花海棠见状连忙说道:“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殿下绑起来!”

春财和春禄连忙应声,上前将痛苦抽搐的林西绑了起来,随后又拿了帕子,塞进了林西的嘴里。

焦战和杨潇在一旁看着,心中太多疑惑,迫切想要知道林西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

“杨大人,劳烦你过来按住殿下的肩膀,奴家要为殿下施针。”

杨潇刚要应声,焦战先他一步,道:“我来。”

焦战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不轻不重地按住了林西的肩膀。

花海棠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伸手扯开了林西的衣服,露出他瘦弱的胸膛。焦战看着,平静的眼睛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心里的疼痛越发明显。

花海棠拿出鬼针,一阵一阵地扎下去,直到林西的胸膛和头部扎满了长针,林西才慢慢平静下来。

花海棠长出一口气,从床上站了起来,擦擦额角的冷汗,道:“好了,可以替殿下松绑了。”

众人闻言稍稍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将林西手脚上的布条解开。

焦战并未起身,抬头看向花海棠,眼底的怀疑丝毫没有遮掩,道:“花海棠,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花海棠看着焦战,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焦大人,奴家不就给你下了回药嘛,你至于记恨到现在?”

花海棠因为焦战的外貌而升起的好感,被焦战接连的怀疑消耗殆尽,她现在一看到焦战就觉得头疼。

“殿下可是中毒?”

杨潇也出声问道:“是啊,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花海棠看看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清楚若不说实话,焦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道:“殿下如此,并非中毒,而是药瘾犯了。”

“药瘾?这是何意?”

“这些年殿下日日喝药,顿顿吃药膳,在‘融’的作用下,形成了药瘾。一旦停药,便会和毒瘾发作一样,痛苦不堪,就像你们方才看到的一样。而若要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

“至少要一个月。”

“昨晚晚膳殿下并未喝药,是否已发作过一次?”

花海棠点点头,道:“是,昨晚发作过一次。”

焦战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海棠,“必须由你施针,才能减少痛苦?”

“奴家的针灸之术,只能帮殿下半月左右,之后的时日只能靠殿下自己熬过去。”花海棠直视焦战,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情绪,道:“奴家明白,因为奴家的身份,焦大人对奴家多有防备,但奴家是真心想要治好殿下,已告师父在天之灵。”

两人对视良久,焦战方才移开视线,道:“殿下是否每日都要发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