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摇摇头,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左行怀身边的家伙,怎么€€都€€那么€€八卦?
那青年副将也机灵, 一看郁徵这神色,笑嘻嘻地€€说道:“殿下可有书信要回€€?凡烦请写了,末将现在就给我家将军送回€€去。”
郁徵:“这点€€事何必写信?我告诉你,你再传给你家将军不就是了?”
副将挺胸道:“末将愿代€€殿下传信。殿下放心, 末将过目不忘, 纵使殿下有千言万语要说,末将也记得€€住。”
郁徵看他, 忽然问道:“你是妖将?”
副将听到这里, 收起笑意, 行礼正色说道:“殿下好眼€€力,末将真身原是一头狼。”
郁徵点€€头:“我说难怪。若去幻境蓬莱, 你也要跟着去?”
副将躬身应是:“先€€前将军已令我等仔细收集幻境蓬莱的资料, 确保万无一失。殿下要去, 有我等在,纵使肝脑涂地€€, 也会护殿下周全。”
郁徵道:“那就到时候再见了。”
郁徵跟左行怀实在太熟,懒得€€写信,直接让副将给他传了个口信,有什么€€话见面再说便是。
副将很快离去。
郁徵令胡心姝与纪衡约准备好符€€兵器,以防万一,其他人留守郡王府。
因这次出门,郁徵并未特地€€打算买什么€€,故只着人带了一百两金子并一千两银子。
若看见了有趣的东西€€,也可以买一买,这些金银花完就算了。
一地€€郡王要出门,并不适合大€€张旗鼓。
他们一切都€€悄悄进行,郁徵甚至没跟阿苞说。
按理,他们出去的时候是深夜,凌晨又回€€来了,小€€孩睡得€€沉,一觉睡到大€€天亮,应当什么€€都€€发现不了。
未曾想,三月二十七那晚,晚饭前,阿苞就到了主院给郁徵请安,还一直缠着他。
郁徵哄了两次也没能把€€他哄去睡觉。
阿苞:“父亲今晚要去哪里?儿子也要跟在父亲身旁,为父亲分忧。”
郁徵见瞒不下去,无奈道:“你怎知我今晚要出门?”
阿苞眨了眨眼€€睛:“雁过留痕,父亲着人准备金银符€€,弄出那么€€多痕迹,儿臣一猜便猜到了。”
郁徵摸了他脑袋一下:“你倒是机灵。此次前去不知有何危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若是准备为父分忧,应当留守府中才是,万一出了意外,也好留个人调度周全。”
阿苞道:“父亲这便是哄我了,若是危险。左将军必然不会同去,纪将军等也会劝阻。再者,若有危险,儿臣这头调度也来不及,该由€€京城中皇祖父调度才是。”
阿苞头头是道,一句比一句有理,郁徵听了,叹道:“往后我是不用担心阿苞了。”
就这聪明劲,实在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呐。
既然阿苞要跟着,郁徵索性将邢西€€崖也叫上。
黄鼬一族的战斗力尚可,又十分狡诈,加上他们会安全一些。
这东加一人,西€€加一人,人数很快便超了。
郁徵看着身边围绕着的一大€€群人,顿时感觉到头疼:“这么€€多人,出去实在太引人注目。衡约、西€€崖与胡兄三人陪我与阿苞便成,其他人在府中等着。”
伯楹有些担心,欲言又止。
郁徵拍板道:“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