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伸手摸摸他的长发，夸赞道：“兰时，你的头发真美，我好喜欢。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长出全部红发？”

沈兰时坐起来，将凤渊推倒在床上，他美丽的头发像是海浪一般拂动，他按在凤渊的心脏上，断断续续道：“看…着…”

凤渊看着沈兰时美丽头发覆盖在他满布陈伤的胸膛，遮挡住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痕。沈兰时是他想要捧在手心之中保护的宝贝，他只要想象沈兰时承受这些伤口时的场景，瞬间只觉得，那些刀也一刀刀密密麻麻切割过他的心脏，痛得他简直想立刻蜷缩起身体。

沈兰时微微俯下身捂住凤渊的眼睛，低声道：“我不是让你看我的伤疤啊，凤叔叔。”

“要是看了会心疼，那就不要看了，我只想让你开心。”

凤渊伸手覆盖住沈兰时的手背，对他道：“兰时，你想不想这一身陈伤消失？就像槿欢那样。”

沈兰时动作不停，断断续续回答凤渊：“当然想，可我毕竟不是…人鱼，我的伤痕不会愈合。”

凤渊抓住沈兰时的手腕，拉开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按到自己的心脏上，他定定地看着沈兰时满身的陈伤道：“万一可以呢！你现在被我深度标记了，也算半个人鱼吧。”

沈兰时轻笑一声，他凝视着凤渊，面上有落寞，有痴迷，“要是我还没受伤之前遇到你就好了，让你看看本来的我。”

凤渊看到沈兰时头上的其中一缕银发又开始变红，他搂住沈兰时的脖子，让他微微俯下身，凤渊爱不释手地将那一缕刚刚变红的头发勾在指间。

他道：“小朋友，你没受伤之前成年了吗？”

沈兰时被这一句话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有些尴尬：“没有。”

凤渊动了动腰，笑道：“刚成年的孔雀妖小男友。”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的。”

沈兰时因为凤渊的动作，瘫软倒下，趴到凤渊身上。

凤渊抱紧沈兰时的背脊，掌心之下他肌肤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凹凸不平，并不光滑。

凤渊吻了吻沈兰时的耳朵道：“兰时，我想帮你治好这一身伤疤，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喜欢，我都深爱，但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这一身伤疤，他们时时刻刻提醒着你过去的那些痛苦经历，我想让你忘记，我想让你幸福。”

沈兰时放松全身肌肉，任由自己姿态柔软的趴在凤渊胸膛，他亲吻凤渊的下巴，又一缕银发开始变红。

凤渊将那一缕正在向着长发尾端变红的头发勾到手指之间：“爱意值，90%。”

沈兰时微微直起身闻言疑惑道：“什么意思？”

凤渊动了动腰，将一只手垫在后脑勺枕着，笑眯眯看着沈兰时道：“你很爱我的意思。”

沈兰时呜咽一声，又软趴趴倒回凤渊胸膛。

凤渊问：“累吗？”

沈兰时已经无法连贯地说出一句话：“不…累…我喜欢你这样。”

凤渊突然道：“兰时，你这么喜欢我，但是我比你年纪大很多，将来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沈兰时身形瞬间有些僵硬，凤渊闷哼一声，喉结动了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拍拍沈兰时的翘臀道：“我胡说八道的，你放松一下，别这么紧…张。”

但沈兰时还是当真了，他说：“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死，反正我也是因为你存在，所以才愿意活着的。”

凤渊抱紧沈兰时，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他太多，凤渊说：“兰时，我们都好好活着，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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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直到傍晚下班时间的时候，凤渊和沈兰时没有去上班。

牡丹精在自己的座位上和金鱼精感慨道：“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金鱼精正咋咔嚓咔嚓吃薯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自己身边传来一阵尖叫，金鱼精被吓了一跳，差点当场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