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伸出手臂,把南宫竹抱向自己的胸膛。
南宫竹从未被人这样拥抱,一时之间,心跳都乱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发展。
凤渊轻声说:“不是演戏,阿竹,是我来迟。”
“我会让你幸福的。”
南宫竹听到这句话,眼眶一红,他瞬间想到阿母临死前,说的那句,“阿竹,你一定会幸福的。”
凤渊又说:“阿竹,肉.体凡胎,怎么可能不疼。”
南宫竹觉得自己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坠落凤渊为自己打造的这片虚假的海洋。
这样撒下温暖的网,像是蓄谋已久的猎人一般,等着将自己捕获。
招招戳他灵魂深处最柔软之处,让人无力招架。
理智无法战胜感性,灵魂下意识往这温柔之中坠落。
凤渊松开南宫竹,帮他整理凌乱的乌发。
“阿竹,我去给你找药膏。”
然后,凤渊站起来向殿外走去。
南宫竹愣在原地心想找什么药?
自己也没怎么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药?
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用的药膏?
南宫竹脸嗡的一红,又是气,又是恼,还夹杂着一点莫名其妙诡异无比的羞。
他站起来,打算出去,昏君这卧榻绝对不能呆,昏君看起来简直是二十四个时辰都想对他发.情一般。
结果,他刚走到殿门前,就迎面和凤渊撞上。
凤渊担忧道:“我给你去找治跌打损伤的药,你怎么自己就下床来了,你不是腿疼吗?”
凤渊伸手过来,单手他抱起来,像卧榻走去,
南宫竹以前只见过有人这样抱小孩,也是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儿,被人像拎小鸡崽子一样单手抱着。
凤渊把南宫竹放到床上,弯腰就要卷起他的裤脚。
南宫竹心想这戏真是有够过的,确定不是借着涂药想占自己便宜?
南宫竹说:“我不疼。”奈何凤渊油盐不进,就是觉得他疼。
南宫竹把凤渊手中的药膏夺过来,“不劳烦了,我自己涂好了吧。”
凤渊比意料之中的好说话,站起来摸摸南宫竹的头,“好,那涂完早点睡,你看起来累了。”
南宫竹仰起脸看着凤渊,想起小时候,阿母也是这样温柔笑着,摸自己的头。
南宫竹目送凤渊的背影离开大殿。
他把玲珑的碧色药膏小瓶窝在自己掌心,倒回床上,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之中。
南宫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看到窗外天色漆黑。
他坐起来,发现昨晚被自己握在掌心的小瓶还紧紧握在手心,南宫竹把小瓶放到自己的口袋之中,妥帖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