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坐直了身体,目光犹疑:“乔瑜,你确定这是你梦到的?”
“怎么了?寒哥你认识他?”
“不!”
穆寒心里一紧,他只是想起最近的那件凶杀案现场,还有此前数起或结案或未结案的凶杀案,在现场调查时,周围围观的人群里似乎都有这么个人!
模样太过平凡,像是海中的一滴水。
若不是这次他细细地画出来,甚至压根想不起见过!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我去找方处!”
穆寒抓起素描纸,丢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
留下的乔瑜只拍了一张素描照片,接到父亲电话后,他便往家里赶去。
*
乔家,客厅。
“呵呵,许以墨,你来干什么?”
乔母先发制人,吊着嗓子问道,声音宛转悠扬,蕴含了十二分的不待见,三分薄凉,一分蔑视。
她双手抱胸,虽然穿着长裙,气势却让人不敢直视。
“伯母,我来找乔瑜,他在家吗?叫他出来。”
许以安装作弟弟的脾性,和乔家人没话找话。
“叫谁伯母?我可没你这个侄子!”
“怎么,你当这里是你许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要脸啊?”
乔母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才没把这不速之客轰出去。
好歹得多折腾几下。
“我没这个意思。”
许以安忍住了没道歉,装出弟弟那浑然天成的霸道模样,傲然冷笑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忍不住了!手痒。
乔母瞪了放人进来的乔父一眼,很想装作和乔父打架,“不小心”揍花许家人的脸。
“消消火,消消火,喝茶。”
乔父劝道,给两人各倒了茶,只是暗自拦着老婆别喝。
这特么是茶?
对面,差点吐出来的许以安面色痛苦地咽了下去,只尝出了浓重的□□味辣味,还有点诡异的中药甜味。
有时候,他真恨自己味觉这么好。
看着夜色,许以安心里有点打鼓:以墨到底要做什么?让我扮作他到乔家来,他又去了哪?
以及,我什么时候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