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沉默了很久，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转身，那刺穿魔尊胸膛的剑再没有被他拔出来过。

直到走出洞穴。

沈怜脚步一顿，心脏传来酥麻的疼痛。

第一次。

魔尊问他。

“本尊……能成为你的苍生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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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16.被凌辱的高岭之花

【系统】主神大人，目前世界进度正常，宿主并无任何异常反应。

那张古希腊雕刻般完美的脸廓有了表情。

铁链沉重的响着。

主神微微动了动手指，空旷的大殿内马上悬浮出一个浮空的显示屏。

犹如观影一般，主神随意拨动着进度条。

忽然停在了一幕。

画面里的人漂亮的近乎昳丽。

卷轴被扔在了地上，沈怜的表情决绝而冷漠。

“抱歉，我可没有当救世主的习惯。”

“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加倍奉还。”

主神看的有些痴迷，只觉得心尖颤抖了一下，血液像忽然流动起来，酥麻的感觉从四肢扩散开。

舌尖抵了抵后齿，主神喃喃道，将沈怜的话在唇齿间细细研磨：“加倍奉还……么？”

他抬起手，掩在唇边，和瞳孔同色系的银白色眸子也垂落到眼间。

主神哑笑：“怜怜，如果你知道……这些事都是曾经真实发生在你身上的呢？”

“完全否定了曾经自己的选择么？”

“我还真是……做了个有趣的实验呢。”

不论是希怜，还是师尊……

怜怜，你都有了相当出色的成长呢。

主神这样想着，忽然，大殿内开始猛烈颤抖起来。

主神世界不是人类世界，并不存在任何自然灾害。

浓墨重彩的油画布满的天花板出现裂痕。

颤抖很快就停了。

主神狠狠的蹙了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