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这里十几年,这十几年不见阳光,不见食物和水,只靠浑身的灵力支撑着,头发已经出现了枯萎之兆,白了一半多,太受折磨了,他也快撑不下去了。
呵呵,他不过就是天资聪颖一点儿,就这样对他,可真是讽刺啊!
这时一个厌恶又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十七重火,十八重火,十九重火的推演方式写下来了吗?”
中年男子虚弱的声音,硬气的语调,“天天这么问,你不烦我都烦,我已经说了,我就是推演出来了也不会给你。”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我要是你我一定早就交代了,何必在这里受这些苦?”
“我宁愿在这里受苦,也绝不会让你们得偿所愿。”
“都是一个家族的人,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宋怀清,说实话,你这个样子除了让你多吃些苦头外,没有任何作用。”
“呵呵,是吗?”他敢保证,他前脚说了推演过程,后脚就是他的死期,说起来还真是多吃了很多苦头。
“当然,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杀你我都觉得多余。”
“那就请你滚吧,在这里跟我说话,不过多费唇舌而已,我不会说的。”对方每天都会来,每天都会说相同的话,他不烦不累,他听着都烦都累了。
“不知好歹,宋怀清,你不为别人想,也多为自己想想,就这样死了,你甘心吗?”
“滚!”宋怀清费力地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那人见状,便一拂袖,气冲冲地离开了暗室。
也就是此时,一道不易让人察觉的光从他脚下闪过,随后融入阳光中,不见了踪迹。
……
程府。
兔小晨准备了一下午,“主人,你已经十几年没吃我做的饭菜了,尝尝,看看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桌边,大家已经坐定,看着满桌的饭菜,垂涎欲滴。
白玉乾非常给面子地品尝了饭菜,道,“小晨,你这厨艺越来越好了,很好吃,跟以前一样。”
兔小晨听了白玉乾的话后,眼里的期待变成了欣喜,道,“那就好,主子,我真怕你不喜欢了。”
白玉乾明白兔小晨的意思,看着他认真道,“我不会变,我们大家都不会变,不管多少年没见,你都是我们的伙伴。”
兔小晨欢喜道,“嗯,主人,我知道了。”
白玉乾给兔小晨夹了一下菜,微笑着道,“咱们吃饭。”
“嗯。”
就在这时,一只传信金蝶在白玉乾的面前显现出来,他很纳闷儿,“谁会给我传信?”边说边把金蝶接到手里。
一听他便想起了,“鸿宇,是清风给我传的信,让我去宋家救他。”
褚鸿宇警惕道,“清风怎么会突然给你传信?会不会是陷阱?”
白玉乾拧起眉头,看着褚鸿宇,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不利?”
兔小晨好奇问道,“主人,清风是谁?”
白玉乾不想提这段黑历史,便言简意赅道,“他曾经跟主人一起挖矿。”
兔小晨眯眼一笑,“挖矿?”
“别笑了。”白玉乾无奈地瞟了一眼兔小晨道,“你知道宋家吗?”
“知道。”兔小晨没有程正初知道得多,就让程正初跟他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