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江感激地看着白玉干,“恩情一直记在心里,有事招唿一声,在所不惜。”
白玉干笑笑,“言重了。”
“对了,景江,你有查到那个让你弟弟在你别墅里布阵的风水师了吗?”
“查到了,叫丘山,是个邪门歪道的道士,专门干这些恶事赚钱,但最近他好像销声匿迹了,我让人去查,没查到。”
“丘山?”白玉干敛眉思索了起来,“你是外行,可能查不到,风水界的事,还需要用风水界的手段来处理。”
袁景江看着白玉干,“你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但是需要取到他的贴身东西,你知道他住哪儿吗?去偷两件衣服出来,头发也可以,有了这些东西,我就一定能找到这个人。”
袁景江道,“这个我知道,他就住市里,一会儿带你去。”
白玉干怀疑地看着他,“你进得去?之前我去你别墅还用了一些手段,别到时候被人拦下来。”
袁景江脸色为难,“玉干,那一会儿你再用一下你的手段?”
白玉干,“……”
“你们在说什么?”褚鸿宇走了过来,那一双又长又直的长腿,格外吸睛。
白玉干道,“在说上次景江家发生的事。”
褚鸿宇看向袁景江,“找到人了?”
“没有。”袁景江摇摇头,“先去包间,一会儿再说。”
“走吧。”
“哟,这不是白玉干吗?”几人刚走进会所,施素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有点儿刺耳。
三人一起看过去,施素娇正从一个包间出来,她原本就讨厌白玉干,现在更讨厌了。
白玉干退婚,让她暗恋的安泽天名声差点儿毁了,原本以为白玉干会混不下去,结果又搭上了褚鸿宇,两人还同居了,这旧嫉妒加新嫉妒,引起的怒火都快把她烧起来了。
白玉干瞳孔颜色浅,脸上没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十分疏冷,“我是白玉干,你是不是有病要我治?先说好,脑残和神经病治不了。”
褚鸿宇和袁景江不同程度地笑了一下,一如既然的风格。
施素娇就觉得刚才有一桶油浇到她的怒火上,让她理智尽失,“白玉干,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白玉干轻描淡写道,“真不巧,我全家就我一个。”他微微皱眉,“施素娇,其实我很纳闷儿,我从来没惹过你,你干什么每次遇到我都要找我茬?”
施素娇稍微冷静了些,但依然怒火旺盛,“我就是看不惯你,白玉干,你太讨人厌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我怎么样?”白玉干追问。
施素娇却说不出话了。
白玉干看着施素娇,无比肯定地说道,“果然是神经病!对了,友情提醒你一句,你马上要倒霉了!”
施素娇不顾形象,像泼妇那样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白玉干,你过得不好,就希望人人跟你一样过得不好吗?”
白玉干看了看自己,“我身上这件西装价值八万,手表十二万,裤子三万,鞋子五万,你身上的衣服值五千,包包一万,浑身上下加起来也不及我一件衣服,你想跟我过得一样差,有点儿难?”
所有人,“……”
此时会所大堂因为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很多人,一人气急败坏,一人气定神闲,觉得有趣,便站在旁边观看。
袁景江快忍不住笑了,玉干这嘴,不服不行。
施素娇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恶狠狠地呵斥道,“白玉干,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