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木门被重重地踹开。
刀疤男粗矿的嗓音响起:“你们俩小兔子搞得怎么样了?”
“我特地带来了摄像机,好东西嘛,得大家一起欣赏。”
这动静很大,昏睡中的温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梦呓,意识还没有清醒,便又陷入了昏睡。
他迷迷糊糊地偏了偏头,把脑袋埋进风衣里,想要隔绝外界的声响。
刀疤男走到白越面前,察觉到唯一的观众没醒,微微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越。
白越神情淡漠,静静地看着他。
没有指令,便是继续行动。
刀疤男讥笑了声:“还挺激烈的啊。”
他放下三脚架,正要摆放相机,被白越一脚踹在了膝盖上。
两人开始搏斗,上演了一出没有观众的戏码。
不到十分钟,白越抽出了刀疤男腰间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道:“往外走。”
走出地下室,客厅内的两个小弟,见到刀疤男被威胁了,立马掏出枪对准白越。
“不想他死的话,全都放下枪。”
“赶紧放下!”
“往外走,去街上。”
两个小弟往后退出别墅,白越举着枪,威胁刀疤男走出别墅。
四人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报警。
白越身上尽是青紫伤痕,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
刀疤男察觉到后,猛地偏头,躲开枪口,反手一记手刀劈在白越的胳膊上。
白越手臂一酸,掌心的枪掉落在地。
刀疤男等人没有回击,他们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
几人拔腿往外跑,一辆黑车从路口驶近,几人立马跑上车,扬长而去。
白越站在原地,脸上身上尽是淤青与伤口,划伤的部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一位邻居认出了他是这户别墅的主人,惊呼一声,连忙走近:“你还好吗?”
白越:“不好。”
邻居:“需要帮你喊救护车吗?”
白越:“谢谢,不用了,我想先去洗个澡。”
“等会儿自己会去医院。”
他转身走回别墅,这一出戏才终于落幕。
…………
华盛顿机场
陆匪和青脸下飞机后,被海关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