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未动,有点望夫石的味道。
之前乖仔也是这样,那时候上工没得办法,可今天又不上工。
方子晨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跑回来。
“父亲?”乖仔跑过去牵他手,只以为他忘了什么东西。
赵哥儿也从院子里出来。
方子晨说:“今天还要去周哥儿家帮忙吗?”
周哥儿家就那么几块地,两个哥儿手脚麻利又勤快,草都要被他们割得灭绝了。
赵哥儿摇头:“不用,都忙完了。”等时间到了去收就成。
“那我们一起去镇上吧!”
乖仔双眼皮都瞪宽了,看向赵哥儿:“爹爹?”
他想去。
赵哥儿自己也想:“嗯!那我回屋拿荷包。”
一家人上路了。
早上天边浮着几朵橘黄云,午间热,干活的都趁早,道路两边的地里已经有人在忙活了,也有的正扛着锄头在路上,远处还鸡鸣声,是一副恬静祥和的农村景象。
见他们一家三口,嘻嘻闹闹的,有人打招呼,问他们去哪。
马汶和他爹娘正巧在不远处,方子晨瞥了一眼,笑着朗声回:“带我夫郎和儿子去镇上逛逛,老伯您先忙啊!”
赵哥儿背着背篓,乖仔腿短走不快,赵哥儿便把他装在背篓里。
今天要买的东西多,他特意背的大背篓,乖仔勉强露出个小脑袋。
路边开了一些小野花,不知名,沾着露水鲜艳夺目。
方子晨摘了一朵,插到赵哥儿头上,夸赞:“鲜花与美人,绝配。”
他说的像是发自肺腑,赵哥儿被夸得脸红:“胡说八道什么呢!”
乖仔小短手抱着赵哥儿的脖子,凑近闻闻,说:“父亲,乖仔也要花花。”
方子晨又给他摘了一朵,插到他头顶的小揪揪里,乖仔看不见,用手小心的摸摸,眼睛亮晶晶的提醒:“父亲还没有夸乖仔哟。”
方子晨服了他了,逗他:“鲜花插在牛粪上。”
乖仔:“······”
爹爹是美人,怎么到了他这里,他就成了牛粪了?
牛粪是什么他知道,村长家的牛在外头拉的时候,他还帮村长捡过。
一坨黑黑的,丑丑的,可招苍蝇了。
乖仔不高兴了,蹲到背篓里:“父亲系坏蛋~”
方子晨伸手从背篓底下的洞口戳他屁股:“生气了?要画圈圈诅咒我啊?”
乖仔用手挡着,说:“不要戳乖仔滴小屁股哟。”
“我就要戳。”
“那我就放屁臭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