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从谈话中中抬头,正想说点什么,就也看见了门口的€€人,连忙起身行礼:“王爷,王妃。”
宋随意摆摆手,看向管家:“重新€€拿个€€茶壶,顺便拿些€€点心来,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管家应了一声,飞快准备好,走了。
“怎么是€€管家在这?”宋随意在旁边坐下,动作自然地开始泡茶。
“小厮说是€€家里€€有事,回去了。”宋可意站在桌旁,没动,直到关承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做,他才€€坐下来。
“什么有事,不就是€€跑了。”宋如意嗤了一声,转头看向宋随意,皱着眉小声问他,“小弟,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在王府给自己弄了个€€灵堂?”
宋随意点头:“我这不是€€好好的€€。”
“那你净胡闹。”宋如意小声训她,“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了,多吓人!”
一直在旁边安静坐着的€€儒雅男人适时开了口:“你姐姐被吓得一宿没睡。”
这人是€€宋如意的€€丈夫阮子皓,也就宋随意的€€姐夫,在朝中任职。
宋随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在王府能出什么事。”
宋如意看了关承酒一眼,再次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道:“我不是€€怕你犯糊涂,又去掺和爹的€€事。”
宋随意有点无辜:“姐,你不用说这么小声,王爷耳力可好了。”
宋如意:“……”
她有些€€尴尬地退开了一点,这回干脆也不再隐瞒,伸手一揪他的€€耳朵,怒道:“还不是€€你以前老跟着爹,什么都听他的€€!不然我们用的€€着这么担心吗?”
“姐……”宋随意小心地把€€耳朵抢救回来,捂着往关承酒的€€方向躲了躲,“我这次来,不就是€€想说这个€€。”
宋如意瞪了她一眼:“说什么?你要跟我们自首?”
“没有,爹的€€确让我做过事,我这不是€€没做么。”宋随意笑€€了笑€€,将泡好的€€茶放到宋如意面前,“今天是€€回来看看你们,还有些€€事想说。”
听见这话,阮子皓自觉地站了起来:“那我先回避。”
“不用。”宋随意看过去,“有件事你也听听。”
于是€€阮子皓又坐下了。
宋随意一边泡茶,一边给他们说起福寿教的€€事来:“肃王跟端王都不安分,你们觉得容王甘心放弃大位吗?”
“不甘心,但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有动作了。”阮子皓道,“他母族不如端王肃王,因€€而€€也比他们要多几分谨慎,现在端王肃王出事,就算王爷什么也不做,容王应该也知道自己会被盯上。”
宋随意点头:“但是€€动不动手,也不是€€他说了算。”
几人把€€目光转向他。
关承酒问道:“你想从福寿教入手?”
宋随意点头:“福寿教动作一大,他要么断臂求生,要么只能跟着动,但他想断,福寿教怕是€€不会让他断。”
其€€余三人也反应过来,宋可意皱起眉:“你是€€说容王跟福寿教……”
宋随意点头:“你们觉得福寿教最怕什么?”
宋可意想了想:“王爷?”
宋随意摇了摇食指:“是€€怕无人信教。”
宋如意闻言很轻地皱起眉:“那怕是€€有些€€难,人总有所求。”
有所求,但不踏实或求而€€不得的€€时候,就会转向神佛,祈求神佛的€€慈悲。
何况福寿教手段卑劣,就算无所求,也会用手段逼着人求,就像杜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