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仍在情感故事里理关系的云暮秋:“啊?”

【祁扶桑你没事吧,我还在第一层,你怎么已经蹦到第五层?】

子母蛊从圣殿里传出,除圣女外,无人能解,亦说明,子母蛊的稀有与难得,更别说他和娘亲所中的毒,也是极其少见的。

何况,能在二十多年前就握住的人脉,以太后的性格,她绝不会轻易放开。

所以她和舒仡來的合作,并非是初次,而是一直暗中有联系。

听完分析,云暮秋咂咂嘴,对祁折说,“太后要是知道她跟我随便聊聊,就被你分析出二十來年的合作,肯定后悔死。”

祁折并未肯定他的话:“不,她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她如今已经歇了跟舒仡來合作的心思。”

“什么?”云暮秋感觉自己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你怎么知道她不跟那个人合作?”

他期待的看着祁折等待答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有多招人喜欢。

祁折没忍住亲了又亲怀里的人,腻歪好一阵,才回答他的话,“她今日对你态度很好。”

云暮秋刚被亲得大脑昏沉沉,闻言迟钝几秒察觉出话外音,脸颊尚且红扑扑的指着自己,睫毛忽闪忽闪,“你的意思是说,太后想拉拢我?”

祁折夸赞他聪明,继而道,“不太准确,她应该是想和你娘亲合作,顺便拉拢你。”

云暮秋目瞪口呆:“她怎么想的?我娘肯定和你站在一边啊。”

“太后并不知晓我娘亲和你爹爹是师姐师弟的关系,”祁折耐心的给他家宝贝解释,“她只知道舒仡來无法成为她的助力,反而会拖累她。”

“而你娘亲在南疆夺权的行为,在大祁属于是乱臣贼子登临帝位,太后或许是觉得你娘亲与她志同道合,又同为女儿家,说不准会有共同话题。”

以权利合作,是野心家之间最牢固的根基。

子母蛊解,太后心知无法再控制祁折,她的最后一步杀招是将圣女的血脉弄死,由此助盟友舒仡來一臂之力,奈何死士几乎派出去大半,沈知机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她犟。

老实说,沈知机如今越发像他曾给自己的形容,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十八岁以前犹如浮萍般飘摇无依,十八岁以后像浮萍那样摇摆不停。

有时候,祁折也不明白沈知机在想些什么。

从崖底回来的那夜,他看到沈知机疼得手都在袖子里颤抖,偏要把太行宫开得灯火通明,好像生怕祁折他们找不到回来的路。

难道因此祁折就会忘记盜骊发狂的原因?感念他沈知机那晚没有出手的大恩大德?并不会,他只会警告沈知机别再继续当一棵浮萍,认清自己的定位。

正是因为沈知机的“任性”,致使太后计划破灭,祁折带着云暮秋毫发无损的回来,她便只能选择新的出路——寻求和圣女合作。

“感觉,”云暮秋捧着脸分析,“就算没有我们俩这层关系,我娘亲也只可能会欣赏她,但不会跟她合作。”

祁折支颐,与他贴的很近,“秋秋缘何如此肯定?”

“很简单,”他骄傲的说,“我娘亲太强了,不屑于和她合作。”

【拜托,布置二十来年,闭关十八年,一睁眼两个来月就快把地图打完了,很牛逼的好嘛?】

【太后有野心有脑子有耐心,架不住对比呀,我娘亲真的随随便便吊打她好伐。】

祁折深表赞同:“秋秋此言在理。”

说完,小世子看着他,表情思索两秒,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比出爱心,讨好安抚道,“哥哥,你也很强,在我心里,你和我娘亲一样聪明。”

祁折:“……”

谢谢,但我不是谁的飞醋都吃。

作者有话说:

上一辈里面三个女性:秋妈事业爱情两手抓,主打一个我都要,她也确实有这个能力;太后纯纯利己主义事业批,目标从始至终是权力最高峰;折妈事业心在谈恋爱后变弱,她和折爸属于是两个恋爱脑棋逢对手(折爸恋爱脑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