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秋连忙表明立场,无脑吹捧得像个脑残粉,“没问题的,你要是感觉不对劲,结果肯定八/九不离十。”
祁折不禁好笑道:“就这么相信我?”
云暮秋笃定点点头:“那肯定,我最相信你。”
【就祁扶桑这水平,别人高情商八核大脑,他智商加情商堪比二十四核,抛开滤镜……】
【哼,偏要说祁扶桑最牛逼,我看我喜欢的人带点滤镜怎么啦?抛不开,根本抛不开。】
祁折笑着说:“最相信我?我竟能排在首位,不算你父王啦?”
云暮秋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爹不靠谱,信你最稳妥。”
院中忙活的桐拾忍不住闷笑两声,对身边莹星说,“我估计怀王眼下怕是连打八个喷嚏不带歇。”
莹星连连点头:“确实,世子损起亲爹来真的是毫无余力。”
“不过,”他瞥了眼檐下说笑的两人,“桐拾,看这架势,他俩心意应该说开了吧。”
桐拾头也不抬:“快了,世子那小脑袋瓜哪能玩得过咱们主子。”
莹星注意到重点:“什么叫快了?意思还没在一块呢?”
桐拾分他一个眼神:“我说你急什么?没在就没在呗,迟早的事儿。”
莹星瞅了眼背后,实在搞不懂的挠挠脸,“就他俩这黏糊劲儿,真没谈吗?”
“夫夫俩的情/趣罢了,”桐拾装好箭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管那么多干嘛。”
祁折身边三个男影卫的身高基本差不多,长相不分上下,长明硬朗,莹星阳光,桐拾则有些邪气,当然,他不开口能看,张嘴就损得要命。
身材也都挺好,和祁折站一块的时候,跟男模出街似的。
云暮秋视线从院中伸懒腰的人背上移开,盯着他的衣袖半天,话里有些不可置信,“祁扶桑,桐拾的袖口是绣着只小白兔吗?”
“是,”祁折淡定应完声,便和他解释,“历来皇室的近身影卫,袖口都会绣有主子的属相,以区分他们和一般影卫。”
云暮秋一脸“长见识了”的点点头,说白了就是关系跟主子最好能力最强的一批。
他又好奇地问:“父子也要分开单算吗?你父皇的影卫和你的不同?”
祁折肯定道:“自然,父皇属虎,他的近身影卫袖口就应绣着虎。”
看他有板有眼的解释,云暮秋脑补威风凛凛的白虎头上顶着糯叽叽的小白兔,救命,别把男大学生萌死了,“哈哈哈,你好可爱哦祁扶桑。”
祁折:“……”
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面上还要装作不解:“秋秋何出此言?”
云暮秋在脑袋上比出两根手指,根本藏不住眼睛里的喜欢,“祁扶桑是最最威风的小兔纸。”
祁折笑着拢归他的指头,捏在掌心,“是,那你可要抓紧我,我们兔子,通常跑得很快哦。”
“能有多快呀?”云暮秋眼睛弯弯的凑到他面前,嘚嘚瑟瑟,“我可是蛇呢,抓你这只小兔纸轻而易举。”
听到这话,祁折勾着唇垂着睫,笑着看他凑进怀里。
而后,祁小兔纸抬起双手做投降状,一副有商有量的语气,“那还是不劳烦殿下来抓了,我自愿束手就擒,如此可好?”
云暮秋正好仰着脸,和他垂落的眸对上视线,有一瞬感觉自己险些溺毙在他的桃花眼里。
【救命救命,到底是为什么?祁扶桑他为什么这么会!啊啊啊可恶!又被撩到了,这男人该死的甜美,我抵抗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