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诸伏景光,满脸都写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诸伏景光但笑不语。
“我就说一只猫为什么会叫阿无这个奇怪的名字,而且性格还和某人如出一辙。”松田阵平笑得墨镜都在抖,说实话,这几年拆弹工作让他愈发沉稳,已经很久没笑成这样了。
安室透嘴角一抽,但又不好发作,只好皮笑肉不笑:“伏见先生养的猫,一定很可爱。”
诸伏景光想了想,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无论哪只都很可爱!”
阿无也好,遥也好,零也好,都很可爱啊!
隐隐能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安室透:……
松田阵平笑得更大声了。
*
和松田阵平并排走的月见山遥好奇地戳了戳他背着的大包:“你这都带了些什么啊?”
松田阵平无语:“萩那家伙什么都往里塞,我也不知道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
“他俩又要加班?”
“嗯,最近查的案子好像挺麻烦的。”
月见山遥想了想:“是最近报道的连环杀人案吗?”
最近东京某些郊区小路上莫名出现了一具具尸体,这些尸体无一例外,全部被开膛破肚,内里的脏器或破损严重,或不翼而飞。媒体爱称这位连环杀人犯为“日本的开膛手杰克”。和开膛手杰克不同,这位犯人似乎男女不忌,受害者里甚至有还未成年的少年。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眼:“你也在关注这个案子吗?”
“闹的沸沸扬扬的,想不关注都难。”月见山遥道:“最近总有学生跑来问我能不能给犯人做个心理侧写。”
松田阵平想起萩原研二给他描述的尸体惨状,皱了皱眉,不由问道:“那你能做吗?”
“不能。”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松田阵平转头看他:“居然这么快就认输了?”
月见山遥摇了摇头:“换任何一个犯罪心理学专家来恐怕都不行。”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只是前方,灰色的眼睛在此时像极了无机制的玻璃珠:“因为这根本不是连环杀人案。”
松田阵平停住脚步:“什么?”
月见山遥听到他惊讶的反问,也有点惊讶:“警方还没发现吗?这是一起组织犯罪,犯人不止一人,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杀人,而是——”
“贩/卖/器/官。”
他和松田阵平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个词语。月见山遥眨了眨眼:“你这不是知道吗,表现得那么惊讶是在演我?”
“不,我只是惊讶于你是怎么知道的,”松田阵平插着兜看他:“我可不记得媒体报道了这一点。”
月见山遥歪头:“常见的套路。这些不法组织的器械和手段往往不够正规,在摘取器官的时候经常会闹出人命,尸体往往会被伪装成帮派间的冲突或是意外事件,伪装成连环杀人案的蠢货我倒是也第一次见。不过报道上说这些尸体耳后都被印上了数字是吧?结合连环杀人案的规模,这还很有可能涉及了人体实验。”
“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实验失败品,然后被摘了器官,被榨取了最后一点的价值后,丢在了路上。”
松田阵平听得毛骨悚然:“这是你根据报道的那一点信息推导出来的?”他把墨镜拉下来了一点,看着月见山遥感觉十分可拷:“你对这套流程怎么那么熟悉?”
月见山遥眨眨眼,因为组织里也有这样一套流程,不过都是底下小组织做的实验了,真正的核心实验造成的尸体都会被悄无声息的扔进大海。当初那个主管这部分的组织成员还是他宰的呢。
于是他背着手,对松田阵平神秘一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