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欲言又止，内心纠结不已。

这问题……他没办法回答啊。

“宇航，这……你叫我怎么回答？你们俩是不一样的，在我心里无所谓谁重要谁不重要。你们的分量是一样重的。”

他们甚至都不在同一个天平的两端，这叫他怎么比较？

然而赵宇航却表情稍微扭曲了一下，似乎是激动下扯到了伤处，痛的脸皮抽搐。

“这怎么能一样？总有个先来后到前后顺序吧？这怎么能一样？”

曹轩怕他激动之下身体有个什么闪失，赶紧按住他。

“你别激动，我其实……”

笃笃敲门声响，徐楷臣不问自请直接伸头进来。

“哎呀你真醒了，太好了，曹轩也可以放心了。赵宇航你都不知道，早上可把曹轩给吓坏了。”

一听到徐楷臣的声音，赵宇航便紧紧闭嘴不再说话了。

曹轩也悄悄松了口气，回头招呼徐楷臣。

“你跟那杵着干嘛，进来啊。”

徐楷臣并不进屋，反而嬉皮笑脸的对着曹轩招招手。

“你来，你来一下，我有话说。”

曹轩犹豫着回头看看赵宇航，此刻后者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甚至语气平淡的说道。

“去吧，我现在感觉还不错，不用担心。”

曹轩握了握他的手。“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随着清脆的关门声响，赵宇航紧抿着唇慢慢闭上眼睛，眼角一行清泪缓缓滑了下去。

.

曹轩一出门就被徐楷臣揽着腰连拖带拽的往卫生间里带。

曹轩不敢反抗的太明显，只能压低声音骂他。

“你疯了么？这是干什么呢！”

徐楷臣拽着他的手，挨个踢开厕所隔间的门，确定这里没有人，才双手扣住曹轩的肩膀，喘息着看着他。

曹轩有点不自在的左右看。

“你……你怎么了？”

话音没落，他就被对方大力的拥在怀里，用双臂紧紧的箍住。力道大的他甚至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徐楷臣将带着胡茬的下巴窝进曹轩的颈侧，小狗一样蹭了又蹭。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儿！吓死我了！”

曹轩又羞又气，使劲的挣开他的钳制。

“你有毛病啊？说什么疯话呢！”

徐楷臣黏糊糊的蹭上前，还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