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闫跟着脱,眼巴巴地馋着祁镇,“你留两件给我,我想脱你的。”
祁镇剩了里衣,才走到床前,就被林闫拽过来吻住,搂着脖子一齐倒在柔软的龙床上。极度的渴望如同火一般,一定要唇|舌|纠缠,肌肤相贴,亲密到不能再亲密,才能稍稍解渴。
“不要再走了。”
林闫被他亲得整个人不光是脑子,就连脚趾头都是酥的,爽的,搂着他不停地亲他,“不走,我舍不得丢下你。”
祁镇闷闷应了一声,“我让人退远了,放心叫。”
这一闹,闹到了后半夜。
林闫身体素质好,虽然累,但还不至于立马昏睡过去。祁镇在收拾床铺,收拾好了,才将他抱回床上。
眼神不再那样冰冷,像是冰山化成的水,装着绵绵的情意。
林闫光是被他这么看着,都觉得麻酥酥的舒服。
“睡吧。”
林闫往他怀里钻,见他没有睡觉的意思,就舍不得睡,“不困,说会儿话。各国送来的人,你要见吗?”
“不想我见?”
林闫很直白,“不想。”
“那就不见。”
林闫表示很满意,握着祁镇的手,和他扣在一块。
祁镇:“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在意,你写信的时候,有没有把握自己能回来?”
林闫一僵,没想到祁镇聪慧至此。
这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老实说,没有。”
他与系统的谈判是在回鹘大营的那一夜。
“如果这一次出了意外,那就回不来了。所以,我不会再乱来,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这事,祁镇猜到了。
“我也会保护你。”
林闫觉得甜蜜,忍不住笑,“我回来之前,回了趟家,入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梦,耽搁了一段时间,不然能早点回来。”
“无妨。”
林闫思维开始滞涩,说不出要紧事,就挑鸡毛蒜皮的小事说,说他入梦的时候,爹娘都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只有兄长睡得死猪一样,叫不起。又说自己爹娘那么恩爱,长情,生下来的他必然也会长情,他会喜欢他很久很久。
他絮絮叨叨,声音越说越低,有时候语序都是乱的,祁镇却听得很认真,整个人都很放松,心中一片祥和。
“子稷,你还气我吗?”
“不生气了。”
“那你亲我。”
祁镇低头亲了他一下。
林闫孩子似的笑起来,往他怀里拱了拱,困得眼睛都闭上了,抓着他的衣服,“你哪里我都好喜欢…我完了,我坠入爱河了……我想你堵着我睡。”
祁镇脸上透出些红,“老实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