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神情不自觉地温柔,也靠得越发近。
林闫整个人骤然紧张,“你干什么靠这么近?”
祁镇眸色沉沉,深不见底,却又搀着温柔,那温柔似引诱,似撩拨,微哑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感,听起来很性感。
“每次看你睡觉的时候,我都有不太好的想法。”
林闫:“……”
祁镇顿了顿,言语竟有几分艰涩,“现在也有点忍不住。”
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林闫每根神经都紧绷,被祁镇的一字一词弹得嗡嗡嗡的直颤,色厉内荏,“我就说这书不能看吧!你要是不看,好好的你会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移动车厢里Y吗?!”
祁镇脸上的表情顿住,“……我没说我*了”
林闫:?
“我想亲你。”
“……”
玛德。
这算什么不太好的想法?
林闫瞪了祁镇片刻,想通了。
祁镇到底是个古人。素日里同他亲昵也都是在寝殿里,屏退了左右,不叫人瞧见。不管是出于保守,还是独占欲,祁镇打心眼里不想让人看见。
林闫兀自解释通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了。
“你刚刚说的,睡觉的时候的不太好的想法也是想亲我?”
“是,也不全是。”
说的时候,指的亲吻。
当时那种情况,想的肯定不止。
祁镇解释道:“我觉得不好,是时机不好,地点不好,偷偷地亲你或是偷偷地对你做什么,也不太好。”
祁镇受过的教养是这么教他的。
马车徐行。
官道虽然平坦,但到底是马匹拉动,会微微晃动。车帘便在这一晃一动中,带进来夕阳的光。照在林闫薄红的脸上,为他打了层胎釉似的好看。
喉咙痒的要命。
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情况却一点都没有得以舒缓,反而更加的口干舌燥。
“林闫。”
“干嘛!”
“你脸红了。”
林闫一下子哑声了。
祁镇伸手放在他的胸口,不是挑逗,是在一本正经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