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安其实觉得,这眉心花,真的是可画可不画的......但是扛不住傅€€的真挚眼神,还是妥协了,“好吧。”
傅€€可能画眉是确实缺少了些技巧与经验,但是国画的人像还是画的非常不错的,毕竟他是由自己的祖父亲自教养长大,君子六艺无一不通。
小时候他曾听从祖父的课业安排临摹一副仕女图,但是那仕女图不知在哪里经手的时候眉间至发髻部分沾了水,脏污一块便就看不清眉心画了,傅€€自己掺着金粉与桃色构思了一朵上去,被小妹€€儿追着要他画了好几天。
明月今日虽然是扮作了女子,但自个儿与他都知究竟,傅€€也不打算给他画同€€儿一样的芙蓉花了。
稍作构思,下笔勾勒,一轮祥云清月便就来了:图样以金色为主,桃色只做浅浅的晕染,瞧着朦胧又漂亮。
陆望安满意极了,想去摸上一摸,但是怕给摸糊了,到底没舍得,只是凑过去亲了傅€€的左脸,“谢谢师哥。”
傅€€待浅浅还上一个吻,但是陆望安简直将意犹未尽、欲,求不满写在了脸上。
二人从窄窄的化妆凳上吻到了猩红的洋毡上,傅€€时刻担心着肚子里头那个,自作了人形靠垫,稳稳当当地垫在了陆望安身下。
陆望安低着头看着他笑,跨,坐而上,还嫌他躺得碍眼,拎着领子就让人坐了起来,“哪个要你躺下?”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总之是这门窗俱闭的室内逐渐升温,谁的手又开始胡乱地摸索,将好好的衣料给扯松了、扯皱了。
傅€€仍是那个比较清醒的,他拉住陆望安的手,问:“不出去玩儿了?”
“出去呀。”陆望安回。
傅€€拍拍他屁股,好笑道:“既打算出去玩,那还不快些起来?”
“等下嘛......”
陆望安说着,细密的吻忽而又至。
傅€€无法,只能陪着他胡闹,只是总比着他的节奏慢上一步,希望以自己这一点小小的拖后腿,及时将人从这兴头儿上拉下来。
目前特殊时期,一切要以他的高兴快意为上,但高兴快意比起身子稳妥,又还要让出一射之地了。
明月这段时间自然会被些想要的情绪拉着走,但自己得时刻把握好这个度才行。
傅€€在这些日子的交锋里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得心应手与游刃有余,觉得当前情况:尚在把握中,体感还不错。
然后,下一秒,他就听见了陆望安的哭腔,“师哥.......”
傅€€抬头看着怀里的人,急切地问:“怎么了明月?”
“憋得难受,师哥,”陆望安眼尾都红了,“师哥,帮我,师哥帮我.......”
傅€€十分地无奈,果真,他再游刃有余,碰上这个冤家,也就定然不可能游刃有余,他叹了口气,躬身将陆望安抱到了床上,在青天白日里,认认真真地帮了一把。
其实,以明月的身子底子,便随便糊弄糊弄,也倒轻易。
这次,陆望安却不满足了,敞着衣裳在床上嘟囔,“我想要那种帮.......”
“那种帮啊,”傅€€帮他系好衣裳,说话大喘气儿,“你想想就行。”
“哼!”
陆望安没有得到想听的答案,撅着嘴翻身过去,“我就不信你不想。”
傅€€没打算说“自己不想”,想有什么办法€€€€成年人,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学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正待问陆望安要不要换身衣裳出门,就见还面朝里躺着的陆望安突然翻身回来,将他吓得一惊,“祖宗,是真不怕扭了腰啊!”
陆望安没理他这句,在他精神高度集中在别处的时候,趁机一个回手掏!然后无比顺利地摸到了自己满意的物件儿、满意的状态,“师哥......”
傅€€:“......稍卸卸劲儿,抓得有点疼了。”
陆望安甜甜笑着,像棵勃勃生长的藤蔓一样蜿蜒到了傅€€身上,“师哥,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