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推断出‘某些真相’而不是他自己说出来。
要让他感受到智商上的优越感。
顾竹峰似乎激动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假象。
这让他的身体开始微不可查地颤抖。
因为激动兴奋而产生的颤抖。
“我,暂时可能没法治疗你,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有办法可以。”顾竹峰没有直接说什么方法,只是说有方法。
“你制作的药剂,使用了别的方法?”艼齐德可以确定,这人从玉牌上得到了一些好处。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
自己的玉牌为什么只能将他带到那里去?
或许,当年不是所有的玉牌都掉入了武王宫,最重要的一块玉牌单独落到了某个地方,在上面有更加完整的功法和其他东西!
不对!
如果有功法,顾竹峰不会一点修为都没有,不会这么弱小时就急冲冲地冒出来。
虽然自己杀不了他,但是把人困住总是可以的。
“那我需要做什么?除了给你身份地位以外。”艼齐德斟酌着说道。
他的语气又回到了温和,他的神情又变得慈祥。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不过是顾竹峰的幻觉。
顾竹峰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抬起头看向艼齐德。
“我,我要,不光是地位和金钱,我还要一个军团的军权,还有……”顾竹峰语气一顿,随即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我还要能够让我变强的功法。我知道你这里就有!”
贪婪啊。
真是个贪婪的人。
好!
真好。
艼齐德险些笑出声,他许久没有这么想笑的时候了。
上次他笑,还是因为侍轻亦。
这两人不愧是好友。
一个虚伪贪心,一个被人耍得团团转!
“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放掉你的孩子们,你在第二军团驻地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说的吗?”艼齐德笑着问道。
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拉着嘴角,扯出来的笑容。
“侍家很不错。”顾竹峰像是故意装作轻松一般地往后一靠,意味深长地说,“侍轻亦也教了我很多。我希望将来我的家族能够像是侍家一样!”
艼齐德耷拉下来的眼皮抖了抖。
这是想要在侍轻亦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
好在以后吞了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