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这“发契”之术虽被传的沸沸扬扬,但我却并未听人明确地说起过他将此术用在了何人的身上。
行尸之鬼......
我顿时一阵心凉,不敢再猜想下去。
“林肆北,你根本......没碰过楚佼佼是吧?”我掰着他的脸问他。
林肆北微怒,似乎被恶心到了。
“师兄真以为我会稀罕跟你抢那个女人?那日在柴房我只是......气不过而已......若非察觉到你过来,我早就她把踹出去了。”
我手放在他的脸上,心里滋味儿复杂。
“好乖。”
林肆北的眼神突然跟个孩子似得看着我,将头一偏,又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你还一直带着人欺负我!”
我搂住他。
“师兄知道错了。”
林肆北隔着我的衣服,在我的胸前咬了一口。
“嘶~”
他咬的......可真准......
“这是利息!”
“不原谅啊?”
“......师兄好意思吗?”
我不好意思,只能讪笑两声。
林肆北沉沉地说:“我早晚都会原谅师兄的,但不是现在,师兄,我......气不过......我遇到了一个人,我不想就这么死了......”
他不是还没和他的大老婆夏斯瑗在一起吗?
他的后宫中似乎有一个在他幼时给过他一颗糖的女孩儿,难道他说的是那个吗?
他总不至于拿自己的青梅竹马解毒吧!
现在想想,他那个青梅竹马在后期似乎真的再没有出现过。
我下意识地将林肆北搂的更紧了。
我们两个都是一夜没睡,都有些困了,我正想去房间里另一张床上躺一会儿,林肆北却在床上挪动了身子,给我让出了一些位置。
我提醒道:“房间里是有两张床的。”
林肆北就这么躺在床上看了我片刻,被子一蒙,长腿一蹬,直接背对着我,怎么都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这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我戳了戳他,他没反应,我实在是困得不行,走到另一张床上去睡了,临闭上眼睛还都又看了他一眼。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