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嘴唇动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要将眼中的污物和脓水舔出来,是个人都会觉得嫌弃吧,更何况这个人是林肆北,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林肆北将一只手掌放在我的头上,五指贴着我的头皮插入我的发中,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师兄就忍耐一下吧。”
我再矫情就不该了。
林肆北的身子压下,薄唇碰触着我的睫毛,又压下。
我扣住他的肩膀。
他身上的味道很淡,但侵略性很强。
他的嘴唇将我含住,我感受到他湿热的舌贴住了我的眼膜。
我的身体有些发抖,除了刻在记忆力的恐惧,又多了一些什么。
他插入我发中的手深入,收拢,扣着我,呼吸重了几分。
我动不了,但呼吸是乱的,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我,认真地,呵护地,我的心脏拧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烛火跳动着。
他的唇终于离开。
我仓皇地看着他
林肆北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从我的眼角擦去了什么。
我说:“多谢了。”
林肆北看着我,将嘴里的污物擦在手指上,唇上湿润,在烛光下是明明暗暗的光。
我尴尬地坐起来,又说:“我给你去倒漱口水。”
“不必了,”林肆北站了起来,“师兄好生休息吧,我明日再来。”
林肆北走了。
我从未想过,林肆北会是个好人。
我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回报林肆北的恩情。
人情难还,要是能用银子解决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眼睛依旧严重,但也没昨日那样吓人了。
在碰到楚佼佼的时候,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师弟们也是私语着什么,还是张豹凑到我的面前,面色纠结地问我:“大师兄,你跟肆g......林肆北怎么......”
我问:“怎么了?”
张豹咳嗽了一声,“就昨天四师叔那儿派人说师兄你的眼睛需要......昨天是林肆北去了吧?”
我眼疾的事儿原来他们都知道,而去我那儿的,只有林肆北。
“林师弟人挺好的,”我扯了一下嘴角,“都练功去吧。”
我舞着剑,听着他们的耳语,做不出一个表情出来。
“大师兄前阵子又是带肆哥上山,又是送肆哥褥子的,我早就说吧,楚佼佼算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肆哥绝非池中之物,跟肆哥打好关系不比什么都强?日后出师下岭,若是得肆哥稍加提携,指定能混个不错的前途来!”
“啧啧,还是大师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