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厢里此时仍旧充斥着一股过于明显的柚子味儿。
白景良被迫趴在殷齐的怀里,只知道父亲目光好像落在了他身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怎么会突然不舒服?”
白景良佯装紧张,刚想抬起头回答,殷齐已经捏紧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回了自己的胸口。
“哥刚才试着喝了一口酒,然后就有点晕。”
白景良:“……”他觉得他这话说的离谱,但谁知道是殷齐表情太淡定了,还是流露出了不想多说的意思。
父亲迟疑了一下,居然没再说什么。
“那我让司机先送你们回去。”
殷齐刚才是用手机启动了汽车,父亲走后又立刻打开了排风,等司机坐进来的时候,车里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又莫名错失一个摆脱殷齐的机会,白景良不太甘心。
更烦的是,殷齐自从把他按进怀里,就不肯松开他。每次他想要起来,殷齐都会再次把他按回自己的胸口。
白景良的脸全程都被迫贴着殷齐的胸肌,听着他的心跳声,被他的手按着脖子。
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让他的脖子都酸了,本来就破皮了的后颈一直被按着,总是带来细微的痛感。
“不舒服……”白景良压低声音,不安分的想要动作 。
殷齐垂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在黑暗里有点模糊,心跳的声音好像更响了,不知怎么想的,还把他的头往下按。
白景良的脸贴着他的衬衫,从他的胸肌滑到了他的腹肌。殷齐看着瘦,肌肉的触感哪怕隔着布料,倒还是很鲜明。
白景良愣了一下。然后基本是躺在了他的腿上。
对方体温偏高。该死的柚子味儿还是完全环绕了他,简直让白景良难以呼吸,脑子都熏疼了。
他想起来,可又被殷齐按回去。几次之后,他终于屈服。
“……”md,算了。
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白景良才能推开殷齐,走到窗户旁边,把头探了出去,大吸了一口气。
“干什么呢。”
殷齐又把他拉了回来。
白景良的脸都皱了起来。他呼吸间怎么还是能闻见柚子味。
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草。是因为他被咬了。
他闻到的不是殷齐,是他自己。这简直糟透了。
殷齐把苦着脸的白景良按在了床上,掀开他的后领子查看,然后又拿出了医疗箱,翻出酒精。
“嘶。”白景良疼的整个人弓起了背,又被殷齐按住。
“别动。”
白景良红着眼睛回头瞪他。“你会不会弄啊。轻一点呀!”
殷齐在上方看了他一瞬,然后垂下了目光,喉结滚动。“我轻一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按着白景良的头往下压。“你趴好。”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