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任由他骂,看他手背没渗血,又继续听着。
“我就奇怪你那白月光干嘛跑了,你舍不得操他,就找老子垫尸,你个死变、态你笋到家了。”
冯晟天挑了挑眉,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却完全没有插话的空隙,只好继续坐着。
“我真、他、吗想让你尝尝被人操晕进医院是什么滋味!”
最后陶凡初大声嚷嚷道。
但冯晟天只是眼睛瞄向了他身体的某一处,那眼神似乎带着探究与打量的意味,似乎真的在判断陶凡初话里的操晕进医院是否有这个可能性,最后轻蔑地收回目光,那神态十足一个变、态,明晃晃就是在说,你不行。
陶凡初心里一句卧槽,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忽然觉得这个冯疯子其实跟那个猥琐王制片没什么区别,除了脸好看点,其实本质都是辣手摧花的人渣。
陶凡初不想和人渣说话,让他赶紧滚蛋。
一个小情儿敢对金主爸爸嚣张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weibo wanxiazengyueliang 郑丽 冯晟天看他发泄完了,才说道,“事情真的并非我意愿,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既然事已经发生了,你提个要求吧,当补偿你的,能办到的,我尽量帮你办。”
陶凡初眼睛亮了。
“什么都行。”
“不是,看情况,但我尽量都答应。”
“解约,免了我的违约金。”陶凡初不假思索。
“不行。”冯晟天斩钉截铁。
那滚蛋吧。
千万违约金依然悬在头顶,但第二天陶凡初收到三位数的转账,是大金主转过来的,陶凡初盯着这一堆数字百感交杂,平时陪一晚八万,这去了一趟地府回来突然身价大增,都快抵得上一年的嫖、资了。
有了这笔钱,陶凡初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站稳脚。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只知道姜沐是真的很穷很可怜,没有房子没有钱似乎也没有家人,进公司的这大半年里还利滚利欠着卡数,他这一个多月陪金主爸爸睡觉的钱,都用来帮姜沐还卡数了。
这姜沐以前是过得有多惨啊。简直堪比人间悲剧。
还上最后一笔欠款,陶凡初才觉得整个人松了一口气,他马上取消了那几张万恶的卡,一身轻松地走出银行。
金主爸爸的钱剩了不少,虽然买不起房子,但首付还是给得起的,可如果供房,就意味着又钻进压力的笼子里,现在他住在公司的公寓里,环境和位置都很不错,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公司,但还是有一天住一天吧。
哪怕经历了被冯晟天近乎‘强暴’的对待,陶凡初都不敢主动开口与金主断了关系。虽然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窝囊得很,但他心知肚明自己在公司的待遇全是因为冯晟天,公寓,餐食,通告,人脉,如果这层关系断了,自己会再次沦落到比十八线还不如的十八线,甚至会反噬地遭受同期或更多人的欺负。
虎落平日被犬欺,老祖宗诚不欺我。
陶凡初开始掰手指算自己一个月的通告收入。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愿意与无关的人牵扯过多,所以通告本着能不接就不接,能少接尽量少接的原则,赚得不多。一个月下来如果运气好有奖金,也有万来块,这样攒着攒着,以后就算不当明星离开公司,也能活下去。
一切还是有希望的嘛。
休息好后的陶凡初回了公司,手上终于有几个臭钱的他,大方地请小何吃零食。以前总花小何的钱买各种零嘴儿,今天农民阶层一朝翻身,跃身成为小小地主。
小何虽然很感动,但他敏感地发现他沐哥自从出院后,好像什么地方变了,这突如其来的大方,明显就是蓄意谋事的征兆啊。
于是小何开始处处留个心眼,认真仔细观察他沐哥的衣食住行一举一动。
接下来,他渐渐发现不对劲。
沐哥居然买新衣服了?
沐哥居然在游戏里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