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鸾暗自点头，然后对上傅西辞探究的目光。

宋司鸾微笑，丝毫不慌：“正如你所说，我不是人类，那么为了不被其他怪谈消灭，我得想办法变强。”

说完，宋司鸾还垂下眼眸去：“我不能什么事情都要靠你保护啊哥哥，我也想保护你。”

傅西辞勾结又动了动，他知道面前的怪谈有蹊跷，可他叫我哥哥……

傅西辞极其淡定的“嗯”了一声，继续研究塔防。

系统wasz酸溜溜道：“他一定爽死了吧？”

宋司鸾摇摇头，在纸上用象征创世者的红笔画了一道红色的门，并且打上一个叉。

宋司鸾解释道：“所有红门里出现的怪谈都是我的敌人，也是这个世界人类的敌人。”

“怪谈和人类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和人类能达成合作。”

创世者为了防止这点，所以才会让宋司鸾身上带着吸引鬼怪的香味，企图让宋司鸾成为万恶之源。

宋司鸾又抬头，目光扫过被附身的家具们。

“这个世界的灵异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怪谈被创世者召唤而出，一个就像是他们这些附身的鬼怪，被小世界意识所创造。”

系统wasz又有点跟不上思路了，这次宋司鸾没有直接解释，而是问傅西辞：“傅……哥哥，我有问题要问你。”

傅西辞耳朵红得很：“你问。”

宋司鸾笑道：“西辞，这个世界上除了怪谈以外，是不是还有不属于怪谈的鬼？”

宋司鸾记得傅西辞前不久提过，说怪谈很可怕，他以前处理的灵异事件只要和怪滩有关，救不了几个人。

这证明傅西辞和这个世界的人类，并没有意识到鬼怪之间的不同，或者说已经意识到了，却依旧把怪谈和鬼当一回事。

实际上宋司鸾也是看到红门后，才分清楚两个的不同。

傅西辞目光在小熊上停留几秒，然后回答了这个问题：“是，不过两者有区别对吗？”

这个反问足以证明傅西辞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根据宋司鸾刚才的问题察觉到的。

只有系统wasz还在懵逼，所幸傅西辞没有像宋司鸾那样，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傅西辞直接道：“我们在出任务时的确会遇到怪谈和其他鬼怪，对我们来说他们并不无不同，都是灵异事件。”

都不科学，都会杀人，比如前几天那个针对女性的连环杀手，比如BCZD小区的灭门惨案。

会给人类带来危险，破坏人类社会的东西都应该放在人类对立面。

不过傅西辞听到宋司鸾的问题，试探性的问出了心中的猜想：“难道灵异事件中还有分类？”

宋司鸾点了点头：“你觉得我是怪谈还是鬼怪？”

傅西辞认真思考了几秒：“我们发现怪谈发生时，有时候是毫无原由，比如说放光大道MYD公交事件。而鬼怪诞生大部分是因为各种不公遭遇，或者邪恶欲望产生。”

“但这么说也不全面，最近我正在追查网络上杀人游戏的案件，查到了这所学校，这里有鬼怪也有怪谈。”

傅西辞所处部门处理这种事情都是保密级别，透露给宋司鸾这个“非人类”足够让傅西辞受到严重处分。

可傅西辞就是相信宋司鸾，这并不是色令智昏，而是种熟悉感、好感。

如果这就是宋司鸾的怪异能力，事后对方会像其他厉鬼一样利用自己，吃掉自己……

傅西辞发觉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他愿意。

傅西辞觉得自己哪里坏掉了，他捂住自己去酥麻的心脏继续回答。

“只要是灵异事件都和恶劣的欲望有关，所以我只能用大部分和有时候这样的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