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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在找茬。
宿清又在内心权衡了一下,决定不把体力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上,他们需要保存好体力,万一到时候关上门后,那个惨无人道的校长还要威胁他们写作业就完蛋了。
宿清牵着顾缘绕路走。
宴槐没有阻拦他们,依旧站在原地,笑了声,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你不想对我动手€€€€€€€€?”
自从觉醒后听力格外好的宿清:“。”
一言难尽。
别问,问就是无语。
宿清手里的白团子扭了扭。
宿清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扭些什么,它就是一个胖团子,连腰都没有。
顾缘没有回头,只是分出了几分精力去听宴槐的话。
宴槐自顾自说:“希望这次,你能成功。不要辜负€€€€€€€€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顾缘听到的话,宿清自然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他回想从小到大收获到的惊喜,不是大嘴巴子就是一叠试卷,他实在不敢接别人给他的惊喜。
宿清碎碎念了一句:“肯定没什么好事。”
说完后,宿清觉得自己的手被握了一下,宿清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个傻€€€€€€€€一位故人。”
这个令人憎恶的作风,有点像小时候遇见过的一个人。
顾缘又加重力道,握了一下他:“都过去了。”
宿清边跑着,原来也没觉得这是件事,但顾缘这么一说,却乍然说的他内心有点后知后觉的委屈和害怕。
“对啊,”宿清说,“反正不会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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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巡逻队伍过去之后,宿清一行人在“深渊”的带领下,七转八折到了保密室。
十分暴力地破门。
在解决完前面的守门人后,宿清直接把毛绒团子丢在门上。硬生生砸出一个能通过人的大洞。
深渊不痛,但它难过。它的小心思开始生长。巨大的实心毛绒团子,委屈巴巴地,跟个受气包一样鼓起来。
“你怎么能够这样!”
这样简直是在玩弄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生灵的感情!
说好的爱呢,难道就消失了吗!
宿清完全不懂。
不过,宿清还是顺着它的毛,说:“我还爱你。”
这三个字说起来还有点羞耻。宿清又咳嗽了一声掩饰刚才的不适应。
不知道缘由地顾缘看过来,目光在毛绒团子和宿清中逡巡片刻,紧盯着毛绒团子,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门的记载,应该就在这片区域。”
宿清:“那我们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