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不假思€€索点头,“像祁宁那样的我就喜欢。”

祁野轻笑,“星儿喜欢乖的,听话的,就像星儿一样乖巧听话。”

余星脸颊还有些红晕,闻言不知想到什么,耳廓还未消下去的绯红又慢慢上爬,比刚才还要娇红。

“阿野别胡说。”他说完,赶忙转口道:“阿野怎么问起这€€个?”

难道是大臣们在意祁野子嗣了?

祁野牵着余星的手,放在下颌轻轻摩挲,“我要告诉星宝一件事,先前你会晕倒,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余星逐渐紧张,心跳不可名状地加快,他发现自€€己的嗓音也变得有些哑了。

祁野凝视他双眸,一字一句道:“我要做爹了,你也要做爹爹了。”

余星愣住了,好半响才不确定道:“什么意思€€?我们怎么能€€同时做爹,我们都是男子,哪里来的孩子?”

祁野轻笑着点了点他鼻尖,“是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余星从呆愣到震惊,继而€€一双眼里满是惊愕,即使他不相€€信,但也清楚祁野不会骗自€€己。

祁野看着少年神情变化€€,见此€€时少年表情凝重,便没有打扰。

余星诧异了会儿,更€€多得则是纠结。

祁野等了好一会儿,分析道:“我想你是圣子,所以才会异于常人,但不论哪种€€原因,这€€都是我们的孩子,我想、你也会想的。”

余星的确也挺想的。

只不过一时半会儿,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觉得应该和阿野说得那般,与他的身份有关。

如€€今他已不会去询问圣子是什么了,他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他甚至觉得之前阿非口中的钥匙能€€打开神迹,并非空缺来风,他极有可能€€真的就是那所谓的“钥匙”。

他没有告诉祁野,不想对方担心,又忍不住思€€索阿野怎么想的。

这€€么一打岔,余星没那么纠结自€€己能€€怀孕一事。

几日后,陈国百姓们都意识到陈国不复存在,以后他们都是禹国子民。不少县镇百姓回到家中,有的亲人离世,有的一家人团团圆圆,日子与以往相€€同,没什么区别。

唯独镇上没有镇长,县里没有县令,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该操心的。

祁野很€€快派人统计好京城收缴的银子及粮食。其他县镇也出现了这€€种€€情形,一时之间民间谣言四起,不少人认为新皇帝,跟陈国历代皇帝一般,以权谋私,劳奴百姓,荒/淫无道。

却没想到县镇里很€€快出现军队,这€€些士兵训练有素背着粮食出现在闹市中,又有数名士兵敲锣打鼓,吆喝众人前往西€€街。

众人闻讯而€€去。

张强他们一家也是听见敲锣声才过来的,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排起长长队伍,张强搀扶着老母亲排在一中年汉子身后。

他见大哥手里拎着麻袋,这€€才恍然响起他来的太快,竟忘了拿麻袋,可家里也没有麻袋,他跟老母亲说了声,连忙跑回去将€€空了的米缸扛了过来,正巧轮到他们一家。

张强这€€才知道原来先前收官吏、乡绅、商贾家中的粮食,是要分给老百姓。

百姓们对新任陛下感激不已。

张强听着周围人感激的话语,顿时生出他们即将€€迎来好日子的感觉。

与此€€同时,愿意朝祁野臣服的官员,以文官居多,相€€比武将€€,文官并不好应对。

当然这€€是对其他而€€来,就连他们这€€些原陈国的文官,也以为只要他们不表态,到时候偌大的(陈国)禹国无官吏管理,还不得成一盘散沙,他们不相€€信祁野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