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来打个样?”樊灵眼里含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开玩笑。

他什么舞蹈水平樊灵会不清楚?

“算了不逗你了，要不你推荐一个来?”

“那……就顾凡吧。”

“行，顾凡，你来打个样吧。”樊灵见泠寒没有点张行盛，心里有点点失望，不过作为导师很快将私心抛开，全心投入教学。

“……好。”顾凡显然没想到泠寒会叫自己，但除了刚开始的无措，他很快反应过来，朝泠寒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泠寒收到了顾凡的眼神，心里放松了一瞬。

看来自己猜的不错，顾凡并非主观不想出彩，而是身有顾虑。

泠寒又将视线投向他那些个划水的队友，其中一个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让他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作为新时代努力奋斗的打工人，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不劳而获的吸血虫！

顾凡表现得中规中矩，但不论是动作还是歌词都没有问题。考虑到这是一晚上和一清早的成果，樊灵还是狠狠表扬了他一番。

但泠寒他们几个明显看出，顾凡表现得远没有刚刚练习的时候好。

“是因为紧张吗？”洛羽问了一句。

泠寒和陈书文相视一笑，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想必对方都猜到了顾凡这么做的缘由。

无非就是不能挡了皇太子的路。

这次顾凡复出，估计许诺给了公司不少条件。

刚刚那个眼中带有鄙夷的人泠寒通过系统已经查到了他的资料。

郭子瑜，律动文化老总的侄子。

而顾凡恰好签约在了律动文化，估计这次就充当着来扶贫的血包，就要给太子爷提供话题和热度，又不能抢了对方的风头。

还好顾凡不是真的甘于堕落，他没有浪费泠寒给他的机会，又不会让公司抓到他的辫子。

对于这种聪明有天赋又肯努力的人，泠寒不介意帮他一把。

张行盛见泠寒又一个人发起了呆，一会儿眼含欣慰，一会儿紧锁眉头，不禁感到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疑惑。

他好神秘，好深刻，我好喜欢！

如果张行盛有狗狗耳朵和尾巴，那现在一定是把耳朵尾巴都转成风扇。

泠寒脱出自己思维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他家盛盛正一个人低着头傻乐。

还是他老了……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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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仔：嘿嘿，寒寒他好好看，好深刻，好成熟！喜欢！(蹲下来，狗狗蹭蹭)

寒哥：嗯? 乐啥呢？不懂……(撸撸盛仔的头，再捏捏脸蛋子)

盛仔：轻，轻一点……(脸红，抱住泠寒腰，乖乖给撸)

卡尼：他们玩的真好啊！好兄弟，比赛结束了我们一起推塔！

洛羽：羡慕……盛哥的头我根本不敢摸，他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

顾凡：或许这样能和别人相处更好?(记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