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用在阿远跑路以后,做惩罚阿远之用啊。”
辞镜的目光变得暧昧,“还是说,阿远现在就想要逃跑,然后试一试这捆仙绳的威力?”
他垂下头,与楚寒远平视,眼中的笑意很是欠揍:“为师保证,会把你捆的死死的。”
被辞镜看破了心思,楚寒远尴尬一笑。
“咳咳,新婚之夜,我跑什么。”
他略带讨好的把辞镜手中的捆仙绳推远了些,“那个…师尊,此物今晚也无用,您还是收好了。”
顺着楚寒远的力道,辞镜把捆仙绳收了起来。
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如今夜已深了,阿远没有理由再躲了呢。”
…
楚寒远认命了。
他哆哆嗦嗦的攀上辞镜的胸膛,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模样。
“师尊,看在明日咱们还要去给师祖请安的份上,您…您节制些。”
“这才乖。”辞镜拍了拍楚寒远的头,以眼神示意道:“去把那件纱衣换上,总不能辜负了凌晨的心意。”
看着桌上那件衣不遮体的红色纱衣,楚寒远红了脸。
最后咬咬牙,拿着纱衣躲在屏风后面,他正脱衣的时候,就传来辞镜慵懒的声音。
“阿远只需穿那一件就好了,其他的都免了。”
…他本来还想着最里面的裤子不脱来着。
最后只能闷闷的回道:“知道了。”
将衣服褪尽,薄如蝉翼的纱衣让楚寒远没有一丝安全感。
就好像他什么都没穿一样。
“阿远,再磨蹭为师就要亲自抓你咯~”
狗东西!
楚寒远暗骂道,脸上越发的羞红。
…
其实,他还是有些期待的。
和辞镜水乳//交融的感觉…是自己曾经妄想都不敢妄想的。
就是这个男人太惯着真的会蹬鼻子上脸,不过怎么说今日都是两人的新婚夜。
便放肆一些吧。
心中虽这么想,楚寒远还是害羞的不敢出去。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从储物玉佩中拿出了一坛桃花醉,咕嘟咕嘟大半坛酒下肚。
这酒劲上来的快,不过一会,楚寒远就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晕。
他打了一个酒嗝,连纱衣的腰带都没有系上,就这么拎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