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惨叫了一声,脸上遍布着冷汗,双眼中满是恐惧。
“爹,你要干什么!”
郝多财眼睁睁的看着郝老爷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只手扶住那条软趴趴如蚕蛹般的幼虫,另一只手竟然举起了一把锈刀。
“爹!爹!”郝多余吓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坐起身将郝老爷推开。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爹!住手!”
郝多财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生了锈的钝刀接近着自己的命根子。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可怕,郝多财的一声声死命般的叫喊足以冲破云霄。
可诡异的事,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房间,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郝多财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
辞镜一直站在床头隐着身形,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
而且,每每在郝多财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总会给他传过一丝真气,让他吊着精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生生的割下来。
直至最后,郝老爷下了床,浑身的鲜血。
只见他一手拿着钝刀一只手里握着自己儿子的命根子,一脸茫然的站在辞镜面前,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辞镜嫌恶的撇了一眼郝老爷手上的东西,凛冽的凤眸闪过一道红光,郝老爷浑身一顿,随后缓缓的点了个头,神情呆滞的走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郝多财身边坐下。
就在方才,辞镜已经在郝老爷的意识中下了一道暗示。
郝老爷就算是清醒了过来也会觉得这是自己忍受不了儿子的荒诞污秽,所以亲自动手废去了他的命根子,就算是后面郝老爷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无伤大雅。
还有醒来后会将那些门外惶恐不安的大夫们全部放走,还要补偿给他们每人十两黄金以作补偿。
做好了一切后,辞镜冷哼了一声,缓缓消失在郝多财的房间之中。
辞镜离开郝多财的院落后隐在一处树后面,才解开了他在这处院落设下的屏障。
这道屏障是他在定格所有人之时,设下防着楚寒远的。
若是楚寒远察觉到这件事到这里一看,必定会察觉到辞镜的气息。
屏障解开后,院落中的人逐渐苏醒,好似方才时间并没有定格一般,他们继续做着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大夫们惶恐的站在原地,目光纷纷的落在紧闭的房门上,生怕下一秒又会有一个大夫被抬出来,若是这般的话,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他了。
“你们都走吧。”这时,张管家面色苍白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嘴上没有一丝血色,如今的面上就是假装的镇定。
大夫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张管家神色开始不耐烦道:“你们可以走了,对了来福,带着众位大夫去账房,每人领了十两黄金再走。”
说完,也不管那些个大夫是什么表情,便再次回到了屋中,他进去的特别快,那动作好似生怕别人看到屋内的场景一般。
其中有一位大夫装着胆子问了方才同张管家一同从房间里出来的来福,“不知这位大人...张管家这话是何意?”
来福年纪小,方才有莫名其妙的见到了那等血腥恶心的场面,此时脸色青黄的,与他说话的人都担心若是来一阵风,这人都能随风倒下去。
“没...没事。”来福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各位随着奴才来吧。”
他自己的精神现在也有些恍惚,怎么也想不到家主居然会那般狠心的将自己的儿子废了去,手段还是那般的残忍...
一想到方才所见的那副场景,来福的胸口再次开始一阵涌动,若不是方才家主在他们出房门之前警告他们不能让他人察觉到一样,他此时便要生生的吐了出来。
来福一路强忍着呕吐感,带着这些人来到账房,一一将黄金给每个人发了去,直到送走最后一人,来福居然生生的被恶心的晕了过去。